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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兒,也是靠著男兒征戰沙場,建功立業,光耀門楣。但其實對女兒也是寶貝得緊,尤其是在夏侯湄出生前,越國公府已經連續兩代沒有女孩出生了。
夏侯湄作為長女,又是同輩中唯一的女孩,自小便享受著最優越的待遇,衣食住行無不精細,寵溺之下,性子難免心高氣傲,睥睨眾生。
夏侯湄及笄後,她的父親夏侯遜將她許配給了門庭清貴的榮安侯府嫡長子許尚瑜。國公府嫡女嫁侯府嫡子,這在當時算是低嫁,因而夏侯湄不論是在婆家還是孃家,都端著一口氣,什麼事都要插上一腳,擺擺她國公府嫡女的譜兒。
夏侯遜夫婦覺得在婚事上有愧於她,不好斥責;榮安侯府忌憚越國公府的權勢,也是百般隱忍。久而久之,夏侯湄就更加肆無忌憚。
鍾玉卿嫁入越國公府時,夏侯湄認為恭王府沒落了,就想拿捏住這個新進門的弟媳。她身在許家,卻時刻心繫孃家內宅之事,安插了眼線在越國公府,處處與鍾玉卿作對,各種言語挑撥給鍾玉卿難堪。奈何鍾玉卿看上去文靜客氣,卻不是個吃素的,不僅多次當著眾人的面戳穿夏侯湄的真面目,將她懟得啞口無言,還打消了她繼續幹預孃家內務的念頭。
夏侯湄吃了虧,就此收斂,不敢再明目張膽地摻和孃家事務。但私底下,她卻總是與鍾玉卿較著勁,繼而把目光投向陸續進門的夏侯氏二房和三房夫人,企圖拉他們做幫手。可是二房先夫人況氏沒兩年就過世了,續絃的章氏是個賢惠的,對她的挑撥不怎麼搭腔;三房的郭氏因夏侯澤常年生病需靜養,也不愛搭理她。
漸漸地,夏侯湄意識到自己在孃家越來越遭人嫌,說話也越來越沒有分量,只好把氣撒在丈夫、子女和身邊的下人身上,搞得榮安侯府家宅不寧。榮安侯許尚瑜為了圖個清靜,便與一幫好友組了個清談會,整日飲酒賦詩不著家,還迷上了五石散,日子過得飄飄欲仙,不料卻被牽扯進了一樁謀逆案。緊接著,榮安侯府被查封,人人自危,夏侯湄四處奔走卻求告無門,不得不回孃家求助。
當時越國公府已經是鍾玉卿當家,聽聞榮安侯府的事情後,鍾玉卿不計前嫌,多方打探斡旋,並動用了恭王府的力量,才幫許尚瑜洗清嫌疑。自那之後,夏侯湄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一個月總要往越國公府跑三四回,回回都是帶著禮品歡歡喜喜的來,意猶未盡的去。尤其是夏侯翖出事後,夏侯湄更是感同身受,對鍾玉卿也關懷備註,儼然一對親姐妹。
夏侯紓剛回越國公府時,也是對這位姑母避之不及,然而這許多年過去了,有時候她還慶幸有姑母來陪母親說說話,所以她趕緊湊過去,將妝奩裡的數十根材質花色各不相同的簪子掃了一眼,最後將目光落在了一支玉質的如意簪上,便挑出來輕輕往鍾玉卿的髮髻上簪,解釋說:“方才那支金鑲藍寶石點翠花簪樣式工藝都是頂好的,可是過於華麗,反倒是有些喧賓奪主了。還是這支如意簪好,素淨不失貴氣,更顯得母親姿色卓絕、氣度不凡。”
鍾玉卿對著鏡子看了看,對女兒選的簪子甚是滿意,便說:“你姑母上次來的時候提起你,你也回去收拾下,晚些時候去見見吧。”
“今日恐怕不行。”夏侯紓說,“二哥約了我遊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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