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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一笑,說道:“國師不要誤會,我並無殺了這頭赤魃的意思。”
那奴良海似信非信,他見我並沒有動手殺了赤魃,而是催動了血祭之環,叮囑了雁別行幾句,就把雁別行送入了血祭之環,神色間不由得有些猶豫。
我細細打量這頭赤魃,赤魃應是跟人類相貌最像的生靈,而且不論雌雄,都俊美異常,除了身外有炎氣凝結的“焰絲”,宛如金色毛髮,就跟人類沒有什麼區別了。
赤魃的焰絲,色做純金,看起來像是毛髮,其實並非是長在赤魃的身上,而是漂浮在赤魃的身外,隨時能化為赤炎箭矢,彈射出去,威力極其強橫。
這頭年幼的赤魃,看起來就像是尋常的俊美少年,但卻比一般的女孩子還要漂亮,全身赤露,膚色淡金,有一頭火焰短髮,在頭頂上隱隱飄揚,因為被封印了命魂,又被我們以特殊手法弄的暈厥了過去,看起來就宛如睡熟了一樣,只有胸膛在一起一伏。
我在捕捉這頭赤魃之前,就預定好了,打算用它來做什麼,此時不過把當初的計劃貫徹執行罷了。
大約半個小時後,雁別行從血祭之環中一躍而出,在我耳邊低聲說道:“太子說這一次的東西,必然會讓王上驚訝十分,他也沒有料到居然會尋找到這個東西。”
“羽玄篁在弄什麼玄機?”
我頗有些不滿,接過雁別行遞過來的東西,揚手就拍入了這頭赤魃的腦門。
這件東西入腦,這頭赤魃緩緩的睜開了雙眼,身外火焰繚繞,就想要翻身站起。
那奴良海不由得微微吃驚,叫道:“過山風小友,你就算要放了這頭孽畜,也不能在我的弦月之舟裡解開它的封印,這傢伙會毀了我的弦月之舟。”
那奴良海剛剛把太獄獸虛相催動,我就擺了擺手,笑呵呵的說道:“國師不必如此,我已經馴服了這頭妖獸,他不會造反!”
那奴良海當然不肯相信,仍舊把太獄獸虛相催動,但這頭醒轉過來的赤魃,果然沒有催動炎氣,跟我們這群“壞人”拼命。
它眼神咕嚕嚕轉了一會兒,似乎還有些疑惑,但當它瞧到了我的時候,忽然忍不住做出了驚呼的表情,它的口型明明白白的吐出了“龐乾”兩個字。
但因為赤魃的發音器官和人類不同,所以這兩個字,它沒能吐出口,只能發出極為尖銳的厲嘯。
那奴良海神色頓時緊張起來,太獄獸虛相也展開了封鎖虛空之能,我微微擺了擺手,心底也頗有些古怪,這頭赤魃認得我,那並不會讓人奇怪,但他應該把我認作“羽夏玄”才對?怎麼會口吐“龐乾”之命?
要知道,就算羽玄篁,也未必知道,我的本名叫做龐乾。
我把無魘世界展開,傳遞了一道靈波過去,問道:“你如今能夠恢復幾分實力?”
這頭年幼的赤魃神色變得極其古怪,良久之後,才回應道:“我需要全本的赤魃命魂圖,他們說你會給我!”
我更是覺得奇怪,但還是把赤魃命魂圖傳送了過去,我手頭雖然有赤魃魂印書,但這個體系的命魂修為,最高也不過是五階火虯虛相,所以只能把赤魃魂印書解封到第六幅,所以我就把六幅赤魃命魂圖一起傳送了過去。
這頭年幼的赤魃,神色越發變得古怪,但卻再也沒有說話,而是閉上了眼睛,盤膝坐下,隨即他身上的赤魃命魂就一一點亮,力量隨著赤魃炎氣的層層拔高,很快就掌握了四階的虛相之力。
再然後這頭年幼的赤魃,就露出兇惡猙獰的神色,身上的氣息也變得越來越晦澀,越來越強橫。
本來這頭四階虛相的赤魃幼獸積累就頗雄厚,只差三團命魂,就把五階的本源命魂開闢完整,這頭年幼的赤魃就好像恢復了什麼遠古的記憶,實力就如驚濤拍岸,節節拔升,體內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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