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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照大師被我扼的喘不過氣來,但是他卻半點也不驚慌,忍不住呵呵笑道:“青銅時代距今已經超過三萬年,都說青銅十二王早就隕落,我哪裡去給你找醜王的下落?”
我緩緩的鬆開了雙手,喘著粗氣,瞧著月照大師,心底卻忍不住想起了徐覆的話,徐覆跟我提起了醜王,可並沒有說醜王死了,只是說他行蹤神秘,如果醜王也在青銅時代就隕落,徐覆何必跟我提起他?
我想到了焰光跟我提起了他的主人于吉跟著徐覆去了神域,讓我不由得心底一陣火熱,我覺得十有八九這位青銅時代的十二王之一併沒有死,而是移居到了神域之中,就是不知道醜王究竟在哪一處神域。
“除非我日後進階圖騰,不然沒有辦法尋找到洛基,也沒有辦法尋找到醜王,我一定要進階圖騰,替父母報仇,也要復活父母。”
忽然間自己苦苦追尋的目標,有了清晰的方向,這種感覺簡直難以形容,我心底變得興奮了起來,甚至都忘了追問月照大師怎麼才能夠離開,又如何運用妖種的力量。
我腦海中的各種念頭,此起彼伏,良久之後,這才忍不住沙啞著聲音,對月照大師說道:“如果我有四大鬼王體系的五階虛相級力量,那麼該怎麼離開?如何運用妖種的力量?”
月照大師若不經意的說道:“如果你有四大鬼王體系的力量,那麼還需要把幻魔十法修煉到五層以上,然後你就能夠解析無魘戰甲創造出來的這個虛幻世界,尋找到離開的方法了。至於運用妖種的力量就更簡單了,只要讓妖種附身某個生靈,並且開闢出來食王和重生兩團命魂,就能夠把自己的精神移植過去,在妖種附身的生靈上重新活過來。”
“這個辦法對死去很久的人也管用嗎?”
月照大師瞧了一眼我,忍不住攤開雙手,說道:“那又怎麼可能管用?只有我們這樣的不滅意識,又或者從活人身上,才能移植精神,哪怕只有最後一口氣。”
我的心頓更是沉落了下去,因為我的父母可是死了不知有多久了,根本沒有精神體可以移植。我若是有現在的力量,面對剛死的父母,或者還有辦法可想,但那時候我哪裡有儲存精神意志的手段?而現在我又哪裡去尋找父母的精神體?
“徐覆跟我提起醜王的時候,早就知道了我父母的死訊,他應該說的不是妖種,而是醜王另外一種能夠復活死者的力量……”
忽然間,我想起了徐覆當時的話,就好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不管這個理由是否牽強,我都立刻深信不疑,甚至不允許自己去質疑這個解釋。
我很快就放棄了對這件事兒的深思,轉而把心思放在了幻魔十法上。
星斗六法,蛇巫神法,幻魔十法,是大啟國推演命魂圖的三大法門,每一種都十分高深,其中蛇巫神法源自於蛇種的力量,幻魔十法卻源自於四大鬼王命魂圖,我當初跟年輕的青袍人學了蛇巫神法之後,對星斗六法和幻魔十法就只是簡單的瞭解了一下,沒有深入研究,也沒有去修習。
此時回想起來幻魔十法的種種運使魂力的法門,不由得恍如隔世,暗暗後悔在天演塔的時候,沒有在這門拖延術法上痛下苦功。
同時我也恍然大悟,為什麼蛇巫神法能夠讓我打破這個虛幻世界的遮蔽,聯絡到外面的蛇種,甚至更進一步,可以更加清晰的感應到自己的肉身。想必是,在其中起關鍵作用的是推演法門,而不是蛇種或者無魘世界,血祭之術的力量,這些力量只是起到了一個橋樑,或者媒介的作用。
推演法門能夠探知這個世界的“真實”,而我本體和血夜叉,又或者我本體和永恆與虛幻之樹,再或者我本體和妖種,乃至黃金裹屍布之間的感應,都可以作為橋樑,只要能夠貫穿自我意識和肉體之間聯絡的法門,都可以在其中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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