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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少年,前途無量。不願意的,出於對勝者的尊敬,都表示不會趟這攤渾水,選擇中立。
但兩年後般若島卻暗潮洶湧,高手頻遭暗殺,以致最後Michael上臺後島內眾說紛紜,有人說是毓對他的人下手,有的人則說是Michael剷除不接納他的異己,誰知道呢?人心最難測,活著的時候人們總是說謊,死了後,卻又只能選擇保守秘密了。
只是西陵彬發現,一場角鬥會,帶走了Michael的掙扎,也帶來了一些副作用。
看上去,Michael還是那個Michael,曾經的陰霾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但他從未停止使用強效藥物,也從未停止屠殺……
開始西陵厲還會請示,如今,順著Michael的心意,趕盡殺絕就是。
殺人,也會上癮。
有的時候,站在Michael身邊的厲,會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又黑又冷的冰窟窿裡,絕望的黑,絕望的冷,絕望的一切。
“這樣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區別?”西陵厲一直在想,但他知道Michael沒有選擇,從未有過選擇,走到今天,似乎是一種扭曲的“自然而然”,因為這是般若島,惡即是善,善才是惡,一切,無可非議。
西陵厲還發現麂皮本很久沒有出現在Michael的手中,只是他的書桌,多落了一把鎖。
一鎖,整整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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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厲十八歲,寒冬,般若島墓地。
一場安靜的葬禮,圍著即將下葬的棺木,只寥寥站了四個男子。
棺木上甚至沒有花圈,只是靜靜地入土為安,最後,填平的土坑上多了一枚雲白色玉石板,上書:“北宮瑾,十代島主,老師”。
四名男子風采各異,卻都戴了墨鏡,他們的表情不顯悲傷,只是平靜。
等墓碑安放好,西陵厲轉身點了支菸,開腔:“你們覺得他會喜歡這樣的墓誌銘?島主?老師?好像都不是他的意願。”
身側面色蒼白,形容優雅的Michael,薄唇微啟,聲音低沉好聽:“葬在般若島是他的意思。”
白髮的彬一臉漠然道:“最後還是晚了一步。”
西陵厲擁了彬的肩,安慰:“癌症晚期是沒有救的,能拖這麼久已經不容易了。怪不得……尊者當初那樣堅持他回去。”
Michael哼了一聲,冷冷道:“說到他,我有件事要跟你們說。”
藺烈問:“Michael說的是晶片試驗的事嗎?不是已經下令停止了……”
“我沒有改主意。”
“你腦中殘留的那塊怎麼辦?總不能一直用藥物控制失眠啊!”彬看著他的臉,小聲詢問。
西陵厲趕緊複合:“對啊!既然已經取不出來了,不如繼續……”
Michael冷笑了一聲,問:“商量了多久?”
沒人答話了,他這才說:“毓的餘黨已經剷除,我和他談過了,他要我過去。”
冷場片刻,只有西陵厲開口:“不是看著你們血緣的份上吧?”
Michael搖頭,答:“當然不是,是為私人恩怨,你們知道的。所以,在這裡徵求意見,我要回去報仇,誰不願意跟去的,現在講。”
沒有人答話,他們早就是他的了,在經歷了與毓的四年抗衡後,生死隨他一起。
Michael點頭,說:“最後一個是他,明白了嗎?”
“你想殺誰,般若島可以直接出手。”西陵厲問。
Michael笑笑,道:“一顆子彈?幾夜折磨?太便宜他們了,況且……那裡還有屬於我的東西。”
彬眨眨眼,似有疑問,卻沒開口。
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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