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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證你不會後悔今晚來這裡。”
月抬頭,藉著黯淡的月光,正看到了一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孔。
北宮將臣,她的二哥,以其勢,以其能,以其身份血統,不屑提金控之尊,絕色之貌。這個男人,在她有限記憶裡,高深莫測,手段了得,絕對的強勢,天生的控制者。
可是,此時此刻,月色下的他,也是寒霜般的臉孔,連唇都失了血色,面板不但白,還單薄,彷彿能瞧見膚下埋著的血管,脈絡,明晰。
眼睛是深藍色的,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印出兩彎黑,疲倦地微眨著,卻再掩蓋不住任何的情緒。
他竟如此憔悴。
月低下頭,雙手握緊,顫抖連連。
“進來吧。”他如是說,轉身離開。
還是沒開燈,月已經腳步虛浮,沒走幾步,不知絆到了什麼,身子一傾,就要往前倒去。
當然沒有倒地,而是倒在他的懷裡。
冷香,菸草,淡極,卻也熟悉之極。
聽得他嘆了口氣,房裡便亮起了一盞橘色燈。
再看時,他已經懶懶斜靠在榻榻米的木枕上,身上的白色和服半敞而開,其下的面板竟是古銅色的精壯,和麵孔有不小的差異。
“過來。”他命令。
月踟躕。
他冷笑,又說:“過來,現在!”
月心一橫,就說:“該了結了……”
他愣了一下,又笑,卻更冷,旋著手指,淡淡道:“這真是北宮月一貫的作風,倔強,自私。”
月抿著嘴,不答。
他抬了抬眉,笑著說:“我有千萬種方法讓你就範,厲讓你看到不少了吧?我是天生屬暗的人,所以,我的另一半……”垂下眸,音調一轉,道:“自然見不得光。”
“那,為什麼不讓西陵厲動手?”緩緩的,她竟然靠近了他,跪下,伸出手臂,指尖,接近他的臉龐。
他微微後退了些,不願讓她靠近,撇了撇嘴,冷硬的口氣:“我對屍體或者瘋子沒有興趣。”
淚水,瞬間湧出她的眼眶,笑著抽泣道:“是嗎?這就是你的藉口嗎?拙劣。”
他突然抬起了眸,本是不耐煩的神情,卻在觸碰到她的一剎那水樣化開,愣在那裡,良久,說不出一句來。
她是控制不住淚水,不是怕,而是辛酸的感動。他終究捨不得她,愛她,就是選擇折磨自己。
遺忘不是她的理由,她有些恨自己,為什麼不從小跟著他去了般若島?如此,便無常人之心,便可以愛他愛的沒有顧慮,可是,都是如果。
如果有這麼多的如果,他們的故事,不會如此糾結吧?
月笑,哽咽道:“所以你選擇攤牌。”
他的身子一滯,愣住了。
最終伸出手掌,快速地扯下她懸著的臂,脊背繃緊,只問:“答案呢?”聲音竟然是顫抖的。
月垂下頭,淚珠隨之滑下,一滴一滴,伴著她的聲音:“今生,只做兄妹。”
那人的指甲嵌進了她的手臂,卻聽他低低笑起來,調侃:“原來真是這樣,竟然…是我輸。”
“將臣,聽我說……”月想說,她還沒說完,有個從未想過的可能性在腦中漸漸浮現,漸漸清晰,只是,她不確定他會不會接受。
“我說了,今晚絕不讓你後悔,當初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只是……”唇角微翹,迷人依舊。
月只痴痴看著他,痛到麻木。
“知道又如何?今生,只做兄妹,不是嗎?”仰頭,卻已晚了。
他終究是人,會脆弱,會悲傷,也會絕望。
只是,這些奢侈的感情,只給了一個人,那人,卻承不起,推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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