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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後,月一直很消沉,將臣一語未發,但臉色不善,是那種無邊無際的冷漠,完全看不出心情。
月坐在留有他們墮落痕跡的床邊,思慮再三後突然說:“我想讓母親走。”
彼時將臣正在盥洗室洗漱,聽到她的話,靜悄悄地走到她跟前,發出一聲類似無奈的嘆息,冷冷開口:“你是煙姨最親的人,如果你這樣想,我也不好說什麼。”
“你不贊成,我理解,你很喜歡母親。”月低下頭,口氣卻很堅定。
“你看到了什麼?”將臣沒來由問了一句。
月驚訝地抬高腦袋,疑惑的望著他。
將臣的表情很認真,兩人凝望片刻,他肯定地說:“你一定看到了什麼!記得我愛你的時候曾經說過一句話嗎?你竟然沒有問我為什麼。月,你到底可以看到什麼?我的記憶?還是煙姨的記憶?又是什麼讓你這麼肯定的下這個決定?”
月望著他冷漠而又嚴肅的表情,低沉淡雅的語氣,如清風飄來,卻仍然夾雜著犀利和懷疑,讓她有一種冷颼颼的寒意。這才記起來,要說多疑和高深莫測,眼前這個和她共血緣,有著不可告人關係的男人,才是最甚。而自己,又一次糊里糊塗,在沒有深思的前提下,與他有了更加密切的關係,但這樣的關係,罪孽不潔,怎樣維繫下去,似乎更是一個問題。
將臣冷冷揣摩著月變化莫測的表情,嘴角勾起不可察覺的冷笑--
她終究後悔了,後悔的如此之快,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撇開他,忘記一切承諾,虛偽地假裝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她的溫柔,她的熱情,她的誘惑,她的沉醉,她的愛,她的情……只是兩夜一天,又消失在現實的痕跡裡。
不可自控的怒火升起,他機械性抬起手臂,鉗高她的下巴,不帶一絲溫度地質問:“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忘掉這裡?”
月“啪”地一聲打掉他的手,惱羞成怒的說:“這是兩件完全不相干的問題!”
“為什麼不告訴我實話?為什麼那樣看我?恨我引誘你嗎?還是……後悔自己太沒有定力?”他重新控制住她的下巴,這次,力量強到幾乎將她捏碎!
“我……”月憤恨地望著他,他倆的關係,怎麼如此脆弱?似乎經不起一點點風浪?也許……這樣骯髒不倫的關係從頭就是錯的!她瞞著老天,自甘墮落,又怎麼可以祈求信任和未來?
他們本就是不被允許的,卻走到了這一步,這些苦和委屈,只能自己吞下去!
他卻在這時突然放開了她!一轉,頭也不回摔門出去。
月憋在心裡的話頓時變成了一鍋又苦又澀的藥汁,唯有和淚吞下!
這夜,她輾轉反側,睜著毫無睡意的眼睛,澀澀望著紅色綢帳撐起的穹頂,冷冷夜風吹來,這才感覺到有些孤獨,又有些懷念他溫暖的懷抱和結實的臂彎,是不是隻要閉上眼,一股腦走到黑,就能忘記他們之間血緣的聯絡?忘記曾經產生的分歧不快?
她沒有信心,但又不能制止自己想下去。
突然,暗色的紗帳外似乎閃過一抹陰影。月激靈地坐起來,撩開帳子,試探著問:“將臣?”
回答她的是女子清脆放肆的笑聲。
月打了個寒戰,四處張望,只見完全推開的花窗上,坐著一抹熟悉的身影!
“姐姐,你終究是最懂我的,謝謝你的成全,我等這一天,好久了!”女子隱在沒有星光的幕色裡,脆生生地說。
月慢慢下床,走向女子,不確定地問:“母親?”
“姐姐,你找到他了嗎?他還好嗎?那樣一個地方……”女子的聲音突然變的異常溫柔平和,又帶著淡淡憂慮,正是另外一種風情。
“他是誰?母親你要告訴我什麼?今天月兒去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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