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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包房古色古香,盤腿而坐的兩個男人面對著面,黑衣男人一臉冷峻,而一身華服的鄭宇哲,卻依然埋頭茶藝,好像根本沒有聽見陳朔的問題一般。
陳朔也不著急,就這麼坐著,等重新布好新的茶水,鄭宇哲才停下了手裡的活,抬頭看著陳朔,微笑道:“陳會長是明白人,也是聰明人,為什麼要問這種根本沒有答案的問題?”
鄭宇哲的回答早在陳朔的意料之中,如果隨隨便便就能從他嘴裡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那他也就不用陳朔如此的大費周折的對待,好對手能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穫,對於陳朔來說,鄭宇哲算不上很難纏,但絕對是很稱職的對手。
從韓載錫事件開始,鄭宇哲就已經在暗地裡和陳朔對著幹,或許從金千羽帶陳朔第一次走進玉館的宴會開始,兩人就已經展開了交鋒,陳朔疑惑的地方很多,玉館是首爾豪族,和自己完全沒有利益衝突,更不用說什麼死人恩怨。
那麼到底為什麼,韓載錫事件,進檢察廳,到現在必須回國,都有鄭宇哲的影子在裡面?自己到底哪招惹這混蛋了,處處跟自己作對?
光憑鄭宇哲一個人自然無法做到這些,鄭宇哲背後,又或者說陳朔真正的敵人到底是何方神聖,這才是重點,也是陳朔深夜拜訪玉館的唯一目的。
“鄭先生的意思,就是不想說嘍?”陳朔悠悠的望著鄭宇哲。說道:“鄭先生可能不太瞭解我這個人,一般被欺負了我是不會忍氣吞聲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套理論對我來說就是放屁,我這麼說鄭先生明不明白?”
向來都是陳朔威脅別人,沒人能威脅陳朔,不過自從來了首爾以後,貌似這個順序就顛倒過來了,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摸摸陳朔的老虎屁股,或許在別人眼裡,陳朔真的就只是只凱蒂貓呢也說不定。
夜已經深了。不遠處的那座城市依然燈火輝煌,鄭宇哲轉過頭,透過玻璃望向首爾的方向,說道:“陳會長,你覺得我會是那種會被威脅的人嗎?”
陳朔笑了笑:“自然不會,鄭先生名門出生,膽氣肯定是有的。”
黑洞洞的槍口對著鄭宇哲的眼睛。陳朔的字典裡沒有不怕死這三個字,他見過太多硬漢被自己逼的跪地求饒,又或者像野獸一樣瀕臨死亡前做困獸猶鬥,沒有撬不開的嘴巴,沒有永遠的戰友,鄭宇哲。顯然也不會是例外。
“陳會長倒是直接。”鄭宇哲瞳孔微微收縮,卻又迅速恢復了正常:“陳會長,我得提醒您,如果我在這裡死掉,那麼您也別想安穩的離開首爾。我的命不值錢,但是拉您做陪葬。想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把槍放下,陳朔笑道:“本來確實想嚴刑拷打然後再把你給幹掉,不過現在想想,要是把事情鬧太大我還真不好收手,怎麼說我的命也比你的貴重不少,要是被下陰招幹掉,我不是虧大發了?”
鄭宇哲:“.”
鄭宇哲承認自己自戀,但是他覺得自己有自戀的資本,並且很好的隱藏了這份自戀,一山更比一山高,鄭宇哲終於發現了一個超脫這個範疇的人物,自戀早已經不能形容陳朔,自大?那還是委婉的說法。
臭不要臉,這是鄭宇哲對陳朔的評價。
把槍放到一邊,陳朔端起茶喝了一口道:“鄭先生肯定知道,我明天就要回國了,想著在首爾這兩年沒交到什麼朋友,倒是鄭先生,雖然沒見過幾次,但卻是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大晚上的拜訪,也請見諒。”
陳朔顯然忘了外面被撂倒的那二十多個保鏢,也忘了他自己剛剛才把槍口從鄭宇哲這位相見恨晚的知己腦門上挪開,選擇性遺忘,大家都懂的事情,鄭宇哲自然也懂,微微一笑,便不再多說什麼。
突然,鄭宇哲嗅到了一絲絲異味,低頭看了看茶具,沒有什麼問題,抬頭望向陳朔,陳朔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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