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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拆穿身份，講究一個做好事不留名。
但顧淼不一樣。
他本來就是給電影做宣傳，還怕出名嗎？他巴不得越出名越好，知道這事的人越多，說明這一千萬花得越值。
噢對！
一千萬是第一筆。
如果電影上映，後續效果和票房成績還不錯的話，顧淼還會追加資金，爭取覆蓋到更多中小學校。
也不差這點錢了。
如果不是擔心，自己刷票會被人說閒話，顧淼都想自掏腰包，給《蛇來運轉》刷一刷票房了。
沒辦法，要面子的嘛！
一億票房，對於顧淼和熊天偉這樣身價的人來說，真的很多嗎？
多個屁！
一億票房，分賬到手能有三四千萬就算不錯了。顧淼和熊天偉，位居江川30歲以下最富有的兩個人，還差這幾千萬？
在乎的只是一個面子。
事實上……
據顧淼所知，當初電影《魁拔之十萬火急》上映前夕，小熊總就有考慮過：如果首映日票房成績不好，那就刷一點。
後面為什麼沒刷？
這就不太清楚了，顧淼也打聽過內幕，好像小熊總本人的回答是“沒意義”。
好吧！
小熊總當時是怎麼想的，顧淼並不知道。反正他現在，那是真的很頭疼。
進入11月中旬。
江川廣播電視集團公佈了一則人事變動資訊，任命申松為江川電視臺臺長，江川廣播電視集團董事長。
你問汪臺長呢？
老汪高升，已經屁顛屁顛跑去京城上任新職位了。
汪臺長的離去也就意味著，萬寶動畫和紅鶴卡通維持四年之久的“蜜月期”正式結束。
新來的申臺長不好說話。
顧淼想在江川電視臺旗下各子頻道，購買臘月期間的廣告位，到時為電影《蛇來運轉》做宣傳。
這本來是一件小事。
換做是以前老汪當家，顧淼都不用去電視臺，一通電話說一聲，商量一下價格就完事了。
可現在倒好……
汪臺長高升後，江川衛視換了新的當家人，顧淼想談廣告合作，還得屁顛屁顛跑來會客室，發呆半小時等候臺長接見。
他也是這時候才知道。
原來江川電視臺的茶水，竟然這麼難喝，早知道就不來了。
汪臺長高升離開江川，對於顧淼和萬寶動畫來說，影響還是比較大的。
因為萬寶和江川電視臺“合作”比較密切，外界也戲稱萬寶動畫是江川電視臺的“乾兒子”。
現在汪臺長提桶跑路了。
新來的申臺長，明顯不想維持這段“感情”。這直接導致一個後果，那就是很多合作被迫“擱淺”。
比如說……
《美少女戰士2》的譯製工作，目前已經終止了。而且據內部人士透露，申臺長似乎想“停播”《美少女戰士2》。
顧淼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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