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滯,伸了脖子重新定睛細瞧,才發現這紅痕不是他想象的那回事,登時有點尷尬,收回了目光淡淡道:“對,我就是想說這個,右邊有,但左邊沒有。”
言下之意,他是因此覺得難受,才會怒氣衝衝。
元賜嫻捂著脖子喊拾翠送膏子來,一邊覺得他蠻不講理:“就為了叫你看得舒服,還得讓蚊虻咬我兩口?”
陸時卿皺皺眉,負手側過身去,姿態頗高地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自然該一口也不給咬。你是跟細居在外處了多久,才會惹上蚊虻。”
她心道他就套話吧,雖知這包多半是在庭院給咬的,卻不想解釋給這種裝模作樣的人聽,只“嗤”了一聲,就奔著送膏子來的拾翠去,將他晾在了原地。
陸時卿霎時一噎,見她自打定下婚約,便是翅膀愈發硬,眼界愈發高,也不怕他這靠山跑了,只好咬咬牙,拔腿跟了過去,一把奪過拾翠手中的小瓷瓶,道:“我來,你下去。”
這可是在元府,拾翠哪能聽他使喚,聞言看了元賜嫻一眼。
元賜嫻一聽陸時卿要伺候她,倒是消了點氣,示意她退下,然後揚揚下巴,歪起腦袋,將脖子伸到他眼下道:“來啊。”
他皺著個眉頭,百般不情願地擰開了瓷瓶蓋頭,真做起活來卻一如既往的細緻,拿食指沾了點碧綠的藥膏,十分均勻地塗抹在了她的紅痕處,還低頭給吹了口氣。
元賜嫻給他吹得一抖,縮回脖子,酥麻之下心神微有不穩,清清嗓子,遞給他一方錦帕示意他擦手,然後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陸時卿頓覺胸前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彷彿再度隱隱作痛,咬牙道:“細居的事,你就不給個解釋?”她想氣死他嗎?
見陸時卿終於肯落下面子,直截了當問出來,元賜嫻撇過頭偷笑了下,決定不再為難他,扭回來一本正經答:“能有什麼事?他倒在我門前,我還能上去扶他?聖人的探子就在附近,我也不傻好不好。”
陸時卿知道她不傻,只是無法停止可怕的臆想,大老遠奔來,一則為防她中了細居的詭計,二則也是想求個安心。
他聞言“哦”了一聲,像是她說什麼,他就信什麼,也不再多問,道:“那我走了,你去歇著吧。”
元賜嫻這下倒是心軟,扯住他袖子道:“等等,聖人給了些櫻桃,你拿去吃。”
陸時卿不重口腹之慾,聞言一挑眉梢:“你自己怎麼不吃?”
“別提了,櫻桃核硌得我牙疼。”
她說罷就拉了他去拿櫻桃,不料方才跨入那露天小院,就見一抹黑影閃過,隨即“砰”一聲響,像是什麼鍋碗瓢盆翻了,長條案上一盤櫻桃一個個骨碌碌滾落到了地上。下一剎,罪魁禍首小黑幽幽從桌子底下鑽出來,四腳趴地,縮著腦袋匍匐在倆人跟前,彷彿在認罪。
陸時卿一個激靈停步,默默隱在了元賜嫻背後。這露天小院就是當初他作為徐善來赴宴時坐過的地方,幸好彼時身嬌體弱的姜璧柔尚在府上,元鈺便不許小黑亂跑,若換做眼下這等情形,以狗敏銳的嗅覺,他恐怕早就被元賜嫻識破了一萬次。
元賜嫻不知他心中彎繞,只覺肉疼得心在滴血,指著小黑道:“你,現在,立刻,馬上,消失在我眼前。”
小黑“嗷”了一聲,撒蹄子跑了。
陸時卿瞧她這痛心疾首的模樣,嘴角一抽:“反正也不是你吃,就當是我吃完了。洛陽櫻桃溝的果子跟這御賜的差不離,明年到了季節,我請人摘點來就是。”
元賜嫻頹喪地“嗯”了一聲,瞥過眼卻見盤中還倖存了一顆櫻桃,登時眼睛一亮,端過來道:“還有一顆,你乾脆在這兒吃了吧。”
陸時卿一噎。其實他真沒那麼想吃,但眼見元賜嫻願將自己珍視的東西分給他,他自然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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