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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魚走到小巷盡頭,就見兩個吊眉漢子,抱著雙臂,嘴裡叼著草梗兒,正倚著門框拉呱家常。唐代對賭博禁得很嚴,發現賭者,“杖一百”,並沒收家籍“浮財”。如是設賭抽頭漁利者,律定“計贓準盜論”。而如在京城設賭被抓獲處以極刑,民間設賭抓獲則處以充軍。
不過,說是這麼說,民間總有賭坊存在,百姓畏懼報復,未必敢去舉報,再許捕快班頭不良人一些好處,這賭坊依舊開得堂而皇之。只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總還是要人看門的。
看到有人來,兩個漢子立即斜眼看來,待看清了李魚的模樣,兩人立即站直了身子。
李魚不是這兒的常客,但他們認識李魚。也知道李魚持一口殺豬刀,於鬧市街頭殺死一位執戟長的事蹟。李魚蒙皇帝大赦返回利州的訊息,也經由喜極而泣逮著誰同誰興奮訴說的潘大娘子之口,傳遍全城了。
這兩個大漢都是好勇鬥狠之輩,但他們沒殺過人,更遑論殺官了。所以一見李魚,油然便有一種敬畏之意升起。
李魚在門口站住,對他們兩人謙和地笑了笑:“我要進去瞧瞧!”
李魚曾來過這裡,他不賭錢,但他學武,聽說誰有些本事,他都會不遺餘力地去追,拜求人家為師,學習人家的功夫,而他曾經拜過的一位師父,就是這家雲棧賭坊的常客。
兩個看門的大漢默不做聲地往旁邊讓了讓,李魚便從二人中間走了進去。院子裡的看門狗立即汪汪地狂叫起來,李魚也不理會,那狗拴在牆角呢,他徑直穿過院落,推門走了進去。
兩個大漢看著李魚消失在院中的身影,其中一人道:“聽說殺過人的人,殺氣很重的,可是看李家大郎模樣,卻並不兇狠啊。而且比起以前,似乎還要和氣許多。”
另一個大漢道:“那是他殺的少!你看看郭怒,人血沾多了,就是他那副模樣。”
頭一個大漢機靈靈打了一個冷戰,抱緊的雙臂又攏緊了些:“你別跟我提他的名字,那個人一身的殺氣,不要說看到他,便是想起來,我都有點瘮得慌!”
李魚推開房門走進去,門後豁然開朗,開居是個長方形的院子。院子裡面,四周圍廊之下,都有賭桌支立,光著膀子的、衣衫不整的摳腳大漢們吆五喝六,擲色子、打骨牌,賭得正歡。
李魚的到來,完全沒有引起賭客們的注意,一雙雙充血的眼珠正緊盯著他們桌上轉動的色子,手裡攥出汗的骨牌,這時候就算走了火他們都懶得管,誰理會又有誰走了進來。
李魚笑了笑,摸了摸懷中母親給他的五文銅錢,漫步走了過去。
第022章 女皇、女僕與賭神
李魚信步而行,這邊瞅瞅,那邊看看,進來之前,他已經藉著院中花樹投影的位置記下了大概的時間,此時需要記住的就是哪桌在賭,賭的是什麼,開大還是開小,又或者手裡有副什麼底牌。
李魚信步而行,這邊瞅瞅,那邊看看,進來之前,他已經藉著院中花樹投影的位置記下了大概的時間,此時需要記住的就是哪桌在賭,賭的是什麼,開大還是開小,又或者手裡有副什麼底牌。
這需要很強的記憶力,李魚又不能弄個紙筆一邊察看一邊記,本以為自己會記得很吃力,實在不行只記幾局籌碼較多的大牌就行,但他忽然發現,自己的記憶力變得出奇的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越時空又或者是與土著李魚的記憶融合造成的後遺症。
李魚大喜,他興致勃勃地在賭場裡這兒瞅瞅,那兒看看,牢牢記住所見的賭局。瞧見哪桌籌碼積累的夠多了,他還跟著下注,擲一文錢下去,小試身手。
這個咧著懷、長滿護心毛的魁梧大漢一隻腳踏在板凳兒上,手裡高舉著搖盅大喊:“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啦,買大還是買小,快點!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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