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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歸屬案斷的漂亮,蘇良生和龐媽媽這兩個活口也都永遠張不得嘴了,武士彠那邊便要出師無名。實未料到龐媽媽臨死還留下了另一份口供,武士彠等人那邊一有動作,任怨這邊也就知道了,登時有些上火。
任太守前些日子被人灌了一肚子金汁,本就有些憋氣上火,再加上這事兒一折騰,一夜的功夫便起了一嘴水泡。
荊王李元則對此一無所覺,每日裡只管要任怨幫他安排,花天酒地,快活逍遙。昨兒個玩弄了一對姊妹花,荊王食髓知味,次日早早就又跑到太守府來,一見任怨的模樣,卻是嚇了一跳。
李元則道:“任太守,怎麼一夜的功夫,上這麼大火,何事煩惱啊?”
任怨愁眉不展,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對李元則說了一遍,當然是略過了他被人灌金汁兒的事。任怨說罷,重重嘆息道:“哎!也是下官一時糊塗啊,誰曾想,一個民間小女子,竟會牽扯出這許多的麻煩!”
任怨這幾天陪著荊王花天酒地,什麼事兒都一起做過了,倒也不必對他再有隱瞞,自己當初不可告人的目的,在他面前也是坦然說了出來。
荊王是個腦回路與常人大不相同的王爺,聽了任怨這番明為報怨,實則在向他暗暗求助的話,對於任怨目前的處境,李元則毫不關心,卻興致勃勃地問道:“那個吉祥,當真美貌?”
任怨想了想,頷首道:“當真美貌,尤其氣質出塵,恍若幽谷清泉,與王爺平素所見女子,全不相同。”
荊王喜上眉梢,問道:“與昨晚那對姊妹花相比如何?”
任怨道:“一個是水,一個是泥,如何比得?”
荊王一聽,頓時心嚮往之,忙道:“此女家住何方,可能尋到?”
任怨搖頭嘆氣道:“此女如今住在武士彠府的客舍之中,難得一見了。”
“武府麼……”
荊王輕輕拍著大腿,暗自琢磨起來:“武士彠位高權重,與我父皇和皇兄關係都很密切,不好招惹。但那吉祥,只是沾了那個姓李的術士的光,本王就算佔了她的身子,料想武士彠也不會因此與我翻臉。”
這樣一想,李元則登時站起身來,拍拍任怨的肩膀,關切地道:“苦寒不分家,你多吃點苦菜、苦瓜。多喝水,多吃些瓜果,梨子傷脾,莫要多吃。蜂蜜水也是可以喝的,養顏排火,最是滋潤!好啦,任太守既然身體不適,本王就不多打擾了,告辭!”
李元則也不等任怨相送,站起身來,興沖沖地往外就走。
任怨目瞪口呆地看著李元則跟狗攆著似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照壁之外,忽然抓起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混賬!真真的豈有此理!老子沒日沒夜,絞盡腦汁地伺候你!便幫老子在朝堂上美言兩句又如何?苦菜、苦瓜、蜂蜜水,用你教麼?這個混賬、這個混賬、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
荊王李元則被任怨大罵一通,也不覺得耳朵根子發熱,出了太守府,登上車子,立即興致勃勃地道:“快,馬上去都督府!”
李元則往來太守府太過頻繁,乾的又是見不得光的尋花問柳事,所以素來喜歡擺排場的他為了方便,也是輕車簡從,此時只有一輛清油車,加上車把式,只有三名隨從,他自己也是素服便袍,全然未聲張他的王爺身份,不知道的還以為那位荊王爺一直在滴翠臺裡潛修呢。
李元則吩咐車把式,快馬加鞭奔向都督府,害得路旁百姓紛紛避讓。人群中,有幾個膀大腰圓,腰間鼓鼓囊囊似塞了東西的大漢皺著眉頭急步避讓一邊,只慢半步就要被那車子撞中。
看那輕車疾馳而去,對路人理都不理,其中便有人按捺不住破口大罵起來。一個頭戴竹笠的漢子走到那人身邊,抬起頭,銳利的目光向遠去的車影看了一眼,沉聲道:“好了!收斂一些!莫要暴露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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