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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千葉說著,已經向店外走去,最後一句話傳來時,只有簾籠搖動。楊千葉的身影消失在店中,久久,掌櫃的嗤笑一聲,吩咐道:“把人移出來,挪進那尊彌勒佛像,明兒一早運出西市!”
幾個夥計答應一聲,開始拆卸尚未打好木胎的這尊佛像,方才指點頭陀離開方向的夥計笑道:“還是掌櫃的高明,偏將人裝進這尚未完工的佛像木胎,就擺在明面上,反而不惹得人生疑。”
掌櫃的得意道:“所謂燈下黑,就是如此了。越是這樣,越不惹人生疑,你們還嫩,多學著點兒。”
另一個夥計笑道:“二哥也是機靈,完全推說不見,未免不夠自然,這樣真真假假地一說,反而顯得咱們更加無辜了。”
幾個人互相吹捧著,將木胎開啟,龍作作被抬了出來,院中一尊已經做好的佛像被剖開,又將她裝了進去,合攏的縫隙處重新刷上金漆,一夜的功夫,也就全無痕跡,渾然一體了。
不知道是油漆燻的,還是龍作作心中絕望至極的情感催動了她的淚痕,當佛像合攏,重新刷漆的時候,兩行清淚,沿著龍作作完全做不出任何反應的面龐緩緩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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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嘯嘯被“不會武功、只會賣騷”的一對小姐妹打得手忙腳亂。
這時他才發現這是一對雙胞胎,根本不是他了解到的深深和靜靜。
劉嘯嘯練的左手刀,專走奇詭路線。而良辰美景練的功夫同樣不是堂堂正正、雄渾正大的功夫,她們是女孩子家,武功技法同樣以奇詭偏鋒見長,所以三個人交起手來,正是棋逢對手,走馬燈一般廝殺。
這樣的技法搏殺,不但兇險異常,而且輾轉騰挪間,已經形成了一個旁人根本插不進去的戰鬥圈子,李伯皓、李仲軒兄弟倆見狀,便尋著其他殺手痛打落水狗去了。
他們的寶光璀璨的炫富衣戰鬥起來真有奇效,騰躍閃動間瑰麗的光線閃爍不已,角度飄忽不定,讓人防不勝防,除非像李魚那樣擅用“寢技”的,和對方來一套地趟拳或地趟刀,才可以避免這珠光寶器的干擾,但問題是這年代地趟拳並不流行,即便後世也非技擊主流,試想,誰與人交手,願意一亮架勢,先往地上一躺?
因此,在李氏兄弟的富n代專用速成大殺器的加成之下,再配上他們原本卓絕的武功,眾殺手落花流水,不堪一擊。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李魚是君子,眼見良辰美景和劉嘯嘯殺得難解難分,一個如餓狼,兩個似雌虎,旁人根本插不進手去,貿然插入沒準先被良辰美景捅上一刀,便很識時務地沒有上前。
李魚站在一邊,沉聲喝道:“劉嘯嘯,我前番憐你悲苦,放你一馬,想不到你不思悔改,仍來糾纏!”
劉嘯嘯獰笑:“劉某是什麼人,你早該清楚了。婦人之仁,能成什麼大事!”
李魚想到那個滴水成冰的冬夜,他赤身裸體被吊在樹上,龍作作抽斷了一捆荊條,他硬是一聲未吭的狠勁兒,不由心中一凜。
劉嘯嘯之後的經歷只能用“苦逼”兩個字來形容,那真是靠山山倒,靠水水流,狼狽如喪家之犬,使得他忽略了劉嘯嘯的狠勁兒。現在龍作作下落不明,李魚真有些後悔當初的一念之仁了。
山雞又怎麼了?日他老木的,好端端的賣什麼情懷。情懷最廉價,根本經不起賣弄,此時李魚已經極度後悔了。
“你把作作怎麼樣了?”
李魚厲聲喝問,劉嘯嘯以一敵二,仗著臂長力大,左支右絀,勉力支撐著,聞言狂笑:“作作?她是我的女人!早在十年前,就已被我定為今生的女人了,她落在我手上,你說我會把她怎麼樣?”
這句威脅的話一出口,李魚目中煞氣頓重。
但這時劉嘯嘯也突然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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