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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販賣靈臺文物。結果如何,他不知道,因為最終的決策權屬於天子。
誰也不確定,父皇是會接受這個雖然不相干、但是很合理的推斷,還是順水推舟地把他拉下馬,把那個被父皇寵成了眼珠子的胖青雀扶上馬。
這訊息,很快也被潘大娘、龍作作、吉祥等人獲悉了。畢竟,花點錢從大理寺的小吏那兒打聽些審理的公開訊息並不難,而一些趨勢明顯的東西,在此過程中很容易判斷出來。
“我的兒啊,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哇!”
潘大娘老淚縱橫,這兒子真是不省心吶,他十八歲為父報仇,殺了一個武將,判了死罪。幸賴皇帝老爺開恩,得以赦免,結果又與利州太守鬥上了,險險被殺。好不容易逃到隴西,聽說在那兒又跟一個殺人如麻的大馬匪結了怨。
西市的事兒,一開始潘大娘是不知道的,直到西市塵埃落定,她才陸續聽說,在此過程中,李魚是如何地兇險。自始至終,他就是一枚被常劍南、王恆久、喬向榮等人搬弄的棋子。
但最後,博奕盤上的幾位大玩家全都死了,他這枚棋子卻活了下來,還跳出了西市這張棋盤,成了鼓吹司一個管樂師的官兒。本以為苦盡甘來了,可這回,竟然摻和到了太子與王的爭鬥之中。
“行了,你別哭了!他還沒死呢!”
龍作作不敢對潘大娘這麼說話,卻沒好氣地對抹著眼淚的靜靜吼了一句。她看看眼淚漣漣的潘大娘,又看看梨花帶雨的靜靜,再轉向深深時,露出些欣賞之色。
“家,不是男人一個人撐起來的。平時咱們女人可以軟的像藤,可自己的爺們都快死了,還不站出去、撐起來,去做點實實在在的事兒,就坐在那兒抹眼淚,尿唧唧的有個屁用,這就顯得用情至深了?”
潘大娘和吉祥臉色都不太好看,這是罵靜靜麼?怎麼有點指桑罵槐的意思?
龍作作拉住了潘大娘的手:“我聽郎君說過,他十歲剛出頭兒,父親就被亂軍殺了,阿孃是怎麼做的?家徒四壁啊,郎君那時正是長個頭兒的時候,特能吃,娘是辛辛苦苦,裡裡外外,一個人養家,把男人能做的事全做了,這才把郎君拉扯長大,光靠掉眼淚,有用麼?”
潘大娘臉色好看了許多,吉祥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龍作作又拉住了吉祥的手:“吉祥妹子也是不容易,你們也都知道了,自幼沒了娘,又不招繼母待見,從小就辛苦做工,給家裡賺花銷。後來跟了郎君,郎君得罪了任太守,逃到山上,生死不知,吉祥妹子帶著阿孃,千里迢迢來到長安,又去頡利可汗府上做舞娘,賺錢贍養阿孃,這做的,比郎君還好呢。那些年,郎君痴於習武,一心復仇,哪顧得上贍養盡孝。”
這樣一說,吉祥的臉色也好看了。
深深瞟了一眼靜靜,靜靜面不改色。潘大娘,那是龍作作再強勢也不敢忤逆的存在,否則就是不孝,剛剛不耐煩吼了一嗓子,她不趕緊哄回來,怎麼成?吉祥呢,相處這麼久了,相必她也明白,郎君與吉祥那是患難與共的情感,是生命中第一個走進他心裡的女人,所以轉寰回來,也是必然的。
所以,只好拿她說事了唄?誰叫她自己給自己的定位就是可憐的如夫人呢。
龍作作說到這裡,輕輕地吁了口氣,道:“眼下呢,未必就沒有一線生機了,大家也就別太傷心,小郎君曾經跟我交待過一句話,現在想起來,好象他早就知道要出大事兒似的,不然沒道理那麼交待……”
“我兒(郎君)說什麼了?”
潘大娘和吉祥的臉色又不好看了,有什麼緊要的話,要交待給她,卻不說與我們知道?
醋,不知所起,說酸就酸,實在是沒有道理可講。
龍作作咳了一聲,道:“郎君說,近來我心神不寧,怕是要出大事,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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