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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錢了。
一直忙到下午五點的時候，醫館才閒了下來。
這一刻，楊帆終於明白洛塵為什麼要設定門檻給人看病了。
楊帆開醫館主要是為了讓孔芳芳實踐，這樣忙得不可開交可不行。
“有什麼辦法讓病人不要這也多？”
楊帆伸了個懶腰開口問道。
孔芳芳見楊帆看向自己，她一臉疑惑，開門做生意還要控制客流量？
她可不懂楊帆的意思。
楊帆接著又將頭轉向龍雨晴。
龍雨晴語出驚人道：“要不咱們治死一個病人，把醫館的名聲弄臭？”
眾人：“……”
誰也沒想到，看上去孱孱弱弱彷彿林黛玉一般的龍雨晴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還真是應了那句：老實人肚裡有牙。
楊帆白了她一眼，“要不你犧牲一下？”
說完直接看向侯曉玲。
侯曉玲想了想說道：“咱們可以提高診費，這樣看病的人就會少一些。”
見楊帆目光不善地看著自己，侯曉玲趕忙解釋：“我是跟專家學的，他們說煙價每提高1元，就會有幾百萬人放棄抽菸，有利於大家身體健康。”
楊帆白了她一眼，“做個人吧，當婊子還想立牌坊的事咱可不能幹。”
說完直接看向向冬雪。
向冬雪沉思片刻，回答說道：“固定接診病人數量怎麼樣？”
“比如每天只掛二十個號。”
楊帆拍了拍手，“不錯，就按這個辦法。”
楊帆看向侯曉玲，“這事就交給你去辦了。”
楊帆說完便招呼著眾人收拾關門。
收拾好以後，眾人便去準備晚飯了。
楊帆走到孔芳芳身邊問道：“最近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問題？”
“哦，有不少呢，師父。”
孔芳芳說著，從下面櫥櫃裡拿出一個筆記本，“問題不少呢，我都記錄下來了。”
楊帆拿起筆記本隨意翻動了幾下，搞這麼多？這是不打算讓師父休息了嗎？
“你這問題記的是不少，但是怎麼這麼多省略號誰能看得懂？”
不等楊帆說完，孔芳芳直接從櫥櫃裡面搬出一大摞筆記本，“師父，你看的那個是目錄，問題我都記在這裡了。”
楊帆：“……”
他笑了笑說道：“不錯，不錯，不錯……”
孔芳芳開心一笑，“謝謝師父誇獎，我會繼續努力的。”
楊帆哭笑不得地拿過一本，你少努力點吧，看這架勢沒有三天都給你講不完。
這樣下去你的師孃們可不高興了。
她們可還要修煉呢！
遇上這樣的徒弟，楊帆倒是挺喜歡，便逐一給孔芳芳講了起來。
蘇夢瑤等人陸陸續續回到龍門，得知楊帆在給孔芳芳指導也沒有去打擾。
直到飯菜做好，高大強才去叫楊帆吃飯。
眾人圍成一桌，剛剛坐下，胡長志從外面興致沖沖地跑了過來。
“帆哥，聽說你回來了。”
“哇。”
看到這一桌子菜，胡長志驚呼一聲，“這菜是誰做的，這麼精緻！”
侯曉玲開口說道：“我們只是幫忙，大廚是冬雪姐姐。”
胡長志當即誇讚道：“沒看出來啊，這菜做得和人一樣漂亮，帆哥，你有福嘍。”
此話一出，胡長志只覺得幾道涼颼颼的目光看向了自己。
他趕忙說道：“你們先吃，我去洗個手。”
說完一溜煙兒又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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