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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霖望著她沉默了幾秒,接著突然就笑了:「嗯,不去。」
祖金一看他笑,自己這氣就生不下去了。
兩人默契地交換了一個眼神,宛如開黑店的黑心夫妻
第二天祖金下班的很早,她接到訊息,稱紀詩玉已經被法醫那邊檢查完,今天要下葬了。
嚴霖問要不要他一起過去,祖金道:「你在家看著菲菲吧,我覺得紀叔應該是不想見到你的。」
雖然嚴霖和嚴躍霖沒什麼感情,但到底他們是同一個父親。
紀德生現在對嚴霖肯定還是比較膈應的。
穿著黑色外套和長褲,祖金開車來到墓園,一進去就看到了紀德生和紀家那些近親們。
當她走過去,所有人都自動為她讓出了一條路。
祖金暗暗嘆了口氣,將手裡的菊花放在了紀詩玉的墓碑前。
然後又從一旁的人手裡接過三炷香,對著墓碑彎腰鞠了個躬,這才蹲下身插在了香爐裡面。
等站起來後,她扭頭看向身旁的紀德生。
只見紀德生的臉色看上去還算平靜,只是眼睛通紅,彷彿在極力忍耐著不讓自己在眾人面前情緒崩潰。
「紀叔。」
祖金叫了他一聲,然後想走過去攙住他。
可紀德生卻突然出聲了:「他沒來是不是?」
祖金乍一聽還沒明白他指的是誰,但立刻她就反應了過來。
「對,他沒來。」
紀德生拍了拍她的胳膊:「這樣也好,當初雖然我很贊成你和他在一起,可現在出了這種事情,我對嚴家每一個人都厭惡至極,你不讓他來,也免得我再失了分寸。」
祖金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她垂眸看著紀詩玉的墓碑,那上面的照片,是紀詩玉大學畢業時拍攝的照片。
紀詩玉頭上戴著頂學位帽,笑容燦爛而充滿熱誠。
祖金是瞭解她的,因為紀詩玉真的很想畢業後幹出一番成就,她不是那種腦子裡滿是男歡女愛小女生,也不是什麼沒出息的富二代。
事實上,紀詩玉在大學裡成績優異,每年都能拿到獎學金,後來畢業和同學建立過一個小公司,還拿了幾個創新大獎,然後還被學校老師邀請回去做了傑出畢業生演講。
但是紀德生既沒有去參加她的大學畢業典禮,也沒有誇獎過她一句。
很多次祖金去紀家吃飯,飯桌上紀詩玉高興地說點什麼話,紀德生還會冷漠地批評她,讓她不要太得意忘形,然後扭過臉來繼續和祖金談論工作上的事情。
其實現在想想,紀德生真的不愛自己的女兒嗎?
他當然是愛的。
但可能,又沒有那麼愛。
所以現在紀德生的悲傷和憤怒,祖金全部都能理解,但她在內心深處,卻無法再對這個老人產生更多的同情。
她只是懊悔,先前沒有兌現承諾,沒有多注意紀詩玉的情況,沒有在她最低谷的時期去幫助她。
離開墓園後,祖金開著車在回家的路上,刻意放緩了車速。
她心情低落,有點想一個人待會兒。
可是很快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家裡的座機打來的。
接通話,那邊就響起了祖小菲奶裡奶氣又傲嬌的聲音:「喂,你怎麼還不回來呀,我們等著你一起吃飯呢!」
祖金髮現,這小姑娘最近似乎變得有點叛逆了,尤其是對她,總大呼小叫的。
都怪嚴霖,她每次想要批評祖小菲幾句,嚴霖就會冒出來讓她不要和孩子計較。
這個小孩,遲早得被寵壞!
回到家,祖金故意裝出生氣的模樣,一句話也不和祖小菲說。
洗了手坐下,嚴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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