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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芊搖了搖頭,“其實想想,善心善行和人的衣著打扮有什麼關係?一本書是否好看,難道是由作者容貌決定的嗎?
“而且,如果不是到環境惡劣的地方,為什麼要刻意換下好看的衣服,是不是怕受助者把它弄髒?是不是一種變相的歧視?
“與其把心思花在這些上面,墮入互相猜疑的鏈條,淡化了慈善公益這個真正目的,還不如大大方方地按照日常習慣。
“就像夏夏所說,我有餘力餘錢,所以才來幫助你們,你們不需要自卑、不需要仰望,若是以後好了,繼續傳遞這份愛心就行。”
辛蕊拉住雲芊的手,“助人者行事遮遮掩掩,就不像在做利他的好事,受助者自然也就不覺得要去感恩,反而會當成是一種恥辱。
“不過芊芊,雖然道理我們都懂,但人言可畏,只要社會共識沒有接近夏夏的這種真誠,你還是先委屈地隨大流為好。”
陳夏無奈贊同,“人們積壓著太多不滿,每天都在尋找宣洩渠道,無論你我是對是錯,一不小心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我和芊芊的情況還不一樣。我要是‘言行出格‘,最多被叫做文人意氣、發了癔症,他們罵個幾句也就算了,不會真的傷筋動骨。
“芊芊是演員,如果也學我這樣表現出真性情,那些持槍找靶的人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怕是又要像當年那樣一蹶不振了。”
雲芊嘆了口氣,“我明白的,嘴上說說就好,實際行動還是要受制於粉絲和路人的認知,不能敗了好感、毀了事業。”
看到雲芊的態度,於毅放鬆下來,轉向陳夏,“不說這個了,我們轉入今天的正題吧。陳夏你的新歌有幾首,各是什麼名字?”
陳夏豎起手指,“一共三首,兩首可以用作片頭片尾,一首可以用作插曲。空口無憑,我先把詞曲列印出來吧。”
她借用瞿清的電腦,登入國家智慧財產權備案網站,下載列印,看到檔案進入印表機快取的提示,又把電腦裡的檔案刪掉。
不管嘩嘩出紙的印表機,陳夏把先打出來的兩份拿到手裡,遞給圍在旁邊的朋友們。
於毅、辛蕊、雲芊只瞄了一眼,立刻就放棄了仔細研讀,先是看看繼續等列印紙的陳夏,然後都把目光投向瞿清夫婦。
瞿清夫婦把他們的那份拆開,沉浸在曲譜裡,一邊單手在空中揮舞,好像打著拍子,一邊極小聲哼唱他人難以聽清的旋律。
過了一會,陳夏收齊給樂團準備的樂譜,按歌曲不同分為厚厚三沓,在桌面上頓頓整齊,發出的聲響把瞿清夫婦拉回了現實。
兩人終於發現於毅三人的凝視,“你們不看手上的曲譜,看我們做什麼?”
於毅搖頭,“不比你們熟悉音樂的,我們幾個只能看懂歌詞和極少數符號,這麼複雜的六線譜編曲,耗盡腦細胞也是無法破解的。”
瞿清繞過“知識的詛咒”,看向又被女兒抱住的陳夏,“不得不說,世間真有天才。你一次次的新歌,居然都有這麼好的質量。”
陳夏笑笑,“你這話聽起來有些耳熟。哦,《山海》那次,你也是這麼說的。”
瞿清的妻子陳霖也是感慨,“聞名不如見面。看看手上的曲譜,再看看眼前的你,現實和夢幻撕裂的衝擊感尤其強烈。”
面對她,陳夏謙虛得多,“嫂子過譽了。都說美好的藝術是上天造就,我這樣的,只是僥倖偷取到一點邊角的俗人罷了。”
瞿清笑著看看妻子,“陳夏,她手上的我還沒看,但這首《蜉蝣》,意境太過悲涼,與小說主旨有些偏移,似乎不像是主題曲。”
陳夏打了個響指,“瞿哥你目光如炬,一下子就猜中了。這首和電視劇同名的,不僅不是主題曲,我也不準備自己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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