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總是在逆襲[快穿]_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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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了一個佈滿禁制的隱秘通道,而通道的另一頭,則連線著一間豢養魔物、並用其進行各項實驗改造的研究室。
對於這樣膽大妄為的行為,聖子憤怒至極。他當機立斷得將那位紅衣主教緝拿、押解到了教皇的病榻之前,儘管那位紅衣主教極力辯解自己做這些事只是為了要進一步瞭解魔物,尋找更加有效、甚至徹底剷除魔物的方法,但他的行為卻仍舊嚴重得威脅到了教廷的安全,令人無法接受、更無從原諒。
短短几日,又一位紅衣主教被教廷驅逐。由於他犯下的過錯更為嚴重,所以受到了更加嚴酷的處罰,被破壞了體內的聖光源,永遠都無法再使用聖光,就此從一名高貴的主教,變成了一名素來被他所不齒的卑賤的凡人。
沒有了聖光源,便意味著復起的希望徹底破滅。這一名紅衣主教無法如多萊克那般平靜得接受自己的下場,開始如瘋狗一般攀咬著其他的紅衣主教。既然他已經墮入了地獄、一無所有,那麼也決不允許他的老對手們繼續活在天堂——畢竟,若非有人故意為之,他絕不相信被自己穩妥關押的魔物能夠衝破囚牢、肆虐教廷。
其餘紅衣主教們被紛紛揭了老底,暴露出了各式各樣的罪行。無論這些罪行到底確有其事還是純屬汙衊,一旦有了前面兩位紅衣主教的“榜樣”,便沒有人會相信他們全然無辜。
一時間,整個教廷內部烏煙瘴氣、渾濁不堪,而唯一在這一攤泥濘中保持純淨的塞繆爾終於不堪忍受自己一直信仰的教廷的汙濁,義無反顧得向教皇請辭——他寧願前往前線與魔物戰鬥,也不願意眼睜睜看著教廷墮落、聖光黯淡。
塞繆爾去意堅決,令教皇無法挽留,而其餘倖存的紅衣主教忙著清洗自己身上的汙點,恨不得將正直的塞繆爾趕得越遠越好,也擔心他留在教廷中將成為自己的競爭對手,自然不會拒絕他的要求、甚至極力促成。
於是,塞繆爾順利離開教廷,帶走了一大部分同樣對於教廷極度失望的聖堂騎士,當然,也帶走了他明面上的侍從、實際上的“祖宗”白緞。
這一次,“心灰意冷”的塞繆爾捨棄了舒適的轎輦與奢華的長袍,反而穿上了簡潔幹練的軟甲,騎上了血統高貴、訓練有素的戰馬。而明明已經學會了騎馬的白緞卻依舊被他不容置疑得拉上了馬背,圈在雙臂之間。
很顯然,小心眼的聖子殿下仍舊還深深記得那份眼睜睜看著戀人坐在別人馬背上的眼紅妒忌。他催動戰馬、一騎當先得來到隊伍最前方,隨即將胸口貼緊戀人的後背,藉著自己的身體遮擋住別人的視線,咬了咬白緞的耳廓:“怎麼樣?是我的懷裡舒服,還是安德烈懷裡舒服?”
白緞早已經習慣了塞繆爾經常性的蛇精病——畢竟,哪怕是他為了幫對方探聽訊息而找其他侍從閒聊上幾句都會讓塞繆爾犯病,對此,白緞已經徹底放棄了治療他的希望。
放鬆身體、靠進塞繆爾懷中,白緞根本懶得搭理——反正在大庭廣眾之下塞繆爾也不可能對他做些什麼,白緞完全有恃無恐。
回頭望著越來越遠的教廷,白緞臉上不由露出了幾分的悵惘。他還記得自己第一眼見到教廷之時的震撼與驚歎,而如今再度回首,卻覺得那潔白耀眼的建築群都彷彿蒙上了一層灰敗,似是大廈將傾。
被白緞無視的塞繆爾鬱悶了一下這一世戀人的難搞程度,身體則極為熟練得調整著坐姿、讓白緞靠得越發舒適:“怎麼,捨不得嗎?”
“……也沒什麼捨不得的,就是覺得有點可惜。”白緞搖了搖頭,“你那個院子,我還是挺喜歡的。”
“放心。”抬手摸了摸白緞的腦袋,塞繆爾彎起嘴角,“不出多久,我們很快就會回來。到時候,我會還給你一個更大、更漂亮的院子——或者說,將整個教廷都建成一座大花園也不錯?”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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