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總是在逆襲[快穿]_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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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彩,乃至於轎輦之上的氣氛也受他的影響,隨之沉鬱安靜了下來。
半晌後,塞繆爾緩緩啟口:“安德烈,你認為我這一次,到底是怎麼受傷的?”
安德烈愣了愣,下意識抬起頭來:“您……不是被歹人所傷?”
“那麼,那名歹人到底是誰呢?”塞繆爾苦笑了一聲,“是誰,能夠侵入守衛嚴密的教廷,尋找到我、擊傷我,然後又沒有留下絲毫痕跡得輕易脫身?倘若我沒有在身受重傷那一刻倉促中發動傳送法陣、無意間傳送到了黑街,又為白緞所救的話,那麼現在的我早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安德烈被塞繆爾的話語驚得冷汗津津,他忠誠卻也木訥,一直遵循教條行事,卻很少使用自己的頭腦思考問題——但這卻並不意味著他什麼都不懂,或者說,比起被教廷徹底洗腦、覺得教廷完美無瑕的原身,他起碼還知曉一些教廷內部的勾心鬥角。
如今被塞繆爾這麼一問,安德烈也立刻察覺到了不對:“您的意思是……這是教廷內部之人所為?”
“十有八九。”塞繆爾輕輕頷首,毫不客氣得將這個莫須有的黑鍋扣到了“無辜者”頭上——雖然他的身體是因為受到時間逆流的衝擊才瀕臨崩潰,但他卻無法向旁人解釋這一問題,乾脆將一切都推給別人,也能趁此機會攪亂教廷那一池本就不怎麼平靜的渾水。
得到塞繆爾的肯定,安德烈表情更沉,油然而生一股沉重的使命感:“那……您是否有了懷疑的物件?”
此時此刻,教皇身染病重,無力管理整個教廷,其下的幾名紅衣主教也開始攫取權力、打壓對手,試圖在教皇去世之後榮登高位。而聖子雖然素來不參與權勢爭鬥,卻由於行事正直無私,難免會礙到某些人的路,被人忌憚針對,甚至惹上殺身之禍。
“並沒有。”塞繆爾搖了搖頭,輕嘆了口氣,“如果可以……我並不想懷疑任何一個人。”
一時間,轎輦之內靜謐一片,安德烈望著自己一心效忠的聖子,心中一片憐惜,卻又不知該如何勸解。
最終,還是塞繆爾率先擺手示意安德烈離開,表示自己需要休息一下。
安德烈安靜得退出轎輦,走了幾步才恍然意識到似乎有什麼不對——他先前不是為了勸說聖子與白緞拉開距離才前往轎輦的嗎?怎麼……就這麼輕而易舉得放任白緞繼續留在轎輦之上了?
抬手拍了一下腦門,但安德烈卻並沒有返回轎輦繼續勸誡,畢竟他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處理,必須要立即著手尋找真兇、探查幾位紅衣主教最近一段時間的動向,以免自己效忠的主人再次遭遇危機。
至於聖子那裡……他受到親近敬重之人的傷害,情緒一定非常低落,能夠有白緞這樣一個溫順乖巧、又在他最為艱難的時候向他施以援手的人陪在身邊,應當也是……一件好事吧?
既然安德烈都默許了塞繆爾與白緞的親近,那麼其餘聖堂騎士自然不會繼續多加置喙,紛紛預設了這樣的狀態。
而轎輦之內,白緞扭頭看著一掃先前憂鬱模樣、重新慵懶得靠回軟榻之上的塞繆爾,一臉複雜:“你剛剛說得那一堆……都是騙人的吧?”
“怎麼,你這是在關心我嗎?”塞繆爾挑了挑眉,勾著白緞的下巴輕佻得撓了撓。
白緞扭頭躲開,努力掩飾住自己的擔憂與不安,表情冷漠:“我只是擔心你總是受人追殺,待在你身邊不安全,萬一被你連累可就糟糕了。”
一眼就看出白緞的口是心非,塞繆爾心裡好笑,面上卻帶出了幾分的難過,語氣依舊溫柔:“放心,情況並沒有那麼嚴重——而且無論如何,我都會保護好你,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
白緞愣了愣,一時間竟無從判斷塞繆爾這句話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
——塞繆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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