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總是在逆襲[快穿]_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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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也不能一意孤行處死周陌,不得不繼續“徹查”此事,最終處置了一位偽造證據的官員,洗清了周陌身上叛國的汙點。
但儘管如此,已然暴露自己對於周陌心懷忌憚的梁帝再也不敢再重用於他,以免他當真藉機造反。於是,梁帝暗示負責查案的官員捏造了幾條莫須有的罪狀,雖然罪不至死,卻也藉機將他流放苦寒之地,也算達成所願。
比起抄家滅族,流放已然是梁帝最大的“仁慈”了,最起碼人還是保了下來。至於最終能否被順利送往流放之地,而不是中途出現什麼“意外”,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囚禁著周陌的囚車一路緩緩而行,正巧路過白緞所在的縣城。城中市民們自發走上街頭,含淚為這位蒙受冤屈的將軍送行,而白緞也是其中之一——他還記得自己的父親曾在對方麾下當過兵,也同樣感念那一筆送到他們手上的撫卹金。
囚車上的周陌形容狼狽,但神色間卻極為平靜,並無頹敗憔悴之色。他安靜地坐在木製囚籠中,脊樑筆挺,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未知的前路,反而彷彿僅僅只是休憩片刻,很快便能再度奮起拼搏。
可以說,白緞自小便聽著這位少年將軍的傳聞事蹟長大,對周陌充滿敬意,如今,他在英雄末路之際真正見到對方,卻並沒有任何的失望之感,反倒覺得他想象中的英雄就應當是這幅模樣,無論遇到什麼境況,都折不斷那一根剛強的傲骨。
也許是白緞的目光太過專注了些,囚車上的周陌突然轉過頭來,準確得在人群中尋到了他,與他目光相接。
這一剎那,白緞心口一陣狂跳,他連忙轉頭避開對方似乎直抵靈魂的視線,努力平穩自己的無措。隨後,當白緞再度抬起頭來的時候,囚車已然吱嘎著遠去,只留下一個身穿囚衣的模糊的背影,令白緞有些懊惱,又有些悵然若失。
莫名其妙地嘆了口氣,白緞提著為母親抓的藥,轉身進自己的店鋪,又開始了一天普普通通的勞作。
第30章
最終,白緞的母親仍舊還是沒能抵抗住病魔的侵蝕。
在日子安穩下來、自己的兒子學了一門好手藝,不再被貧苦所迫後,白母就像是長長鬆了口氣那般,身子骨驟然垮了下去。她纏綿病榻數月之久,終究沒有熬過那個嚴寒刺骨的冬季。
這一年的冬季格外漫長寒冷,漫天大雪茫茫無盡,阻塞了交通甚至壓垮了房舍,使得本就飢寒交迫的貧苦百姓更加難以維持生計,老幼婦孺病死凍死者不計其數。
而在這個時刻,朝廷卻並沒有採取任何賑災的措施,各地官員毫無作為,甚至連各種苛捐雜稅也沒有減免,真正應了那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正所謂“官逼民反”,常年生活在壓榨之下的民眾終於忍無可忍,紛紛揭竿而起,襲擊了為富不仁的富戶乃至縣衙穀倉,將其中的糧草木炭哄搶一空,就連負責守衛的官軍也從中渾水摸魚。
各地暴民迭起,官府卻由於不少偏遠地區大雪封山而束手無策,在此關頭,還有更加雪上加霜的訊息傳來——有一群役夫也趁此機會發動了叛亂,而這一支亂軍卻與普通的暴民截然不同,他們有一位領袖,叫做周陌。
雖然周陌威名赫赫,但朝廷卻並沒有太過將他放在心上。如今的周陌只是一名普通的賤籍,一無糧草二無兵馬,哪怕他有三頭六臂、熟讀兵法韜略,但此時龍困淺灘,就算起義反叛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朝廷的輕視給了周陌壯大自己的寶貴良機,他很快便攻陷了一大片城鎮村落、趁機站穩了腳跟,而各地民眾也紛紛響應,自發主動得投入他的麾下、供他驅使。
這些百姓本就因為生計而不得不反抗,雖然他們搶奪物資的物資足以支援他們度過這一個寒冬,但來年開春、冰雪融化之後,等待著他們的卻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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