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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妮又問:「我是村裡人,怎麼能長見識?」
唐昭的手略停了停,「得多讀書,多在天下行走,所謂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方得大智慧。」
春妮切了一聲:「你瞎扯,你自己才小學二年級文化,還敢指導我。」
唐昭指了指桌上的書:「二年級還叫個事兒?我有沈晏清幫我補文化。」
「看把你得瑟的。」春妮看了看窗外:「天都黑成這樣了,我爸還沒回來呢,你說李東來會不會有事兒?」
「你擔心李東來?」
「我擔心他幹啥?他們開拖拉機往縣裡去,我在路口看見了,他躺在後面乾嚎,可把我噁心壞了。我爸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大隊工作,我多少也明白點其中的道道,臭不要臉的,他要是硬說他傷到哪兒,保不齊還得連累我爸!」
唐昭把畫好的迎春花遞過去:「你別擔心,我問虎子和三花了,雖然拿棍子抽的,但都避開了要害。再說,唐田野直接給拉縣醫院去了,第一時間檢查完,他沒機會胡說。」
小虎子在自己屋掛蚊帳呢,聽到動靜朝這邊喊:「都往屁股上削的,打不壞!」
春妮這下放了心,拿著花樣愛不釋手,「還真挺好看的哈,對了,你做褲子的布料在哪兒買的?鎮上沒有,縣裡也沒有,我昨天去了趟市裡,百貨的櫃檯上也沒有。」
唐昭心道:你要是能看見都怪了,人家馮丹都給藏起來了,不是熟人堅決不賣的。
春妮站起身,放下幾塊錢和幾張票:「你去市裡的時候,要是看見了就幫我捎回來,什麼時候都行,我走了!」她走到門口,又猶豫著回頭:「我爸說,那天多虧你們把草垛點了,讓我來謝謝。」說完一跺腳,一溜煙跑沒影了。
三花出去關門,回來後吐槽:「這是來謝謝的嗎?不知道以為她是咱家債主呢?說得也都是好話,可她就是不會好好說。」
虎子哈哈笑出聲:「剛才可嚇死我了,我以為他要搶我書包。」
唐昭帶著文房四寶到了堂屋,在桌上鋪好大毛氈,又鋪了上好的生宣。雖然沈晏清說,買腳踏車的錢足夠,但是她也想把火柴廠的畫和字弄完,好把被面和棉花買了,等天一涼就可以做棉被。
她提筆勾勒,肆意渲染,虎子和三花一邊一個都看傻了。
「姐,這樹丫丫怎麼畫的,你怎麼劃拉兩下就出來了?」
「這要考運筆了,熟能生巧唄。」
「姐姐,梅花的顏色每朵都不一樣!」
「這叫濃淡相宜。」
「越往樹尖上的花越小。」
「這是錯落有致。」
「姐,你咋還把畫扣過去了呢?哎呀,用這麼大的刷子刷啊?」
唐昭耐心解釋:「這樣渲染出的是夜色。」
「姐姐,這個地方都沒墨了。」
唐昭敲了虎子的頭:「這叫飛白。」
寫意比工筆省時多了,工筆畫嚴謹工整,寫意畫則更注重筆法運用,同樣考校功力。在三花和小虎子彩虹屁轟炸下,唐昭將墨梅、白梅、臘梅都畫好,題字,落款,鈐印,然後小心擱置一旁,又另取了紙。
主席的《詠梅》用行書,陸遊的《詠梅》用隸書。兩個孩子震驚感慨重新來了一套!
「姐姐,我跟沈知青學過一個詞,筆走龍蛇,就是這樣的吧?」
「虎子出息了,成語比大隊長都好。」
「姐,寫字的時候你好像轉筆了。」
「就如人生,順勢而為。」
「姐姐,你這張跟剛才的不一樣,這個『橫』是拐彎寫的,不是要橫平豎直嗎」
「這是隸書,講究蠶頭雁尾,一波三折。」
……
別看唐昭是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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