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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昭笑道:「還得再白點兒,腰也得挺直了,女娃子有了精氣神才叫仙女。」
三花使勁點頭,又開啟「萬紫千紅」的小鐵盒,問道:「姐,你怎麼不買嘎啦油?那個便宜,擦手也一樣好使。」
唐昭心道,嘎啦油的貝殼那麼普通,哪有萬紫千紅的盒子好看。
小虎子趴在炕上看著倆姐姐,冷不防來了一句:「你倆不白也是仙女兒。」
三花哈哈笑著把小孩揪過來,給他臉上手上都抹了一層,然後捧著唐昭給她買的頭綾子,翻過來倒過去地看。「姐,你咋想著給我買頭綾子呢,多貴呀,還一下買了三對。」
「讓你天天不重樣的戴。」
「那咱倆換著戴。」
唐昭笑道:「我是戴過整套頭面的人,就不跟你搶這個了。」
「啥是頭面?」
小虎子道:「就是頭上頂袋面。」
三花點點頭,覺得小虎子解釋得對,又問:「姐姐,畫畫怎麼這麼掙錢呢?」
唐昭想了想,答道:「大概是……不管什麼時候,不管多艱苦,只要能選擇,人就會追求美吧。」
這天晚上,三花和小虎子睡得格外香甜,一個抱著雙解放鞋,一個抱著三對頭綾子。
唐昭洗漱完畢,從筐子裡拿出布頭,挑出兩塊較大的,給弟弟妹妹縫書包。
都說長姐如母,咱操的可不就是老母親的心?
這要熬一個晚上呢,明天白天必須補覺。
「聽說了嗎,咱們村要糊火柴盒了,昨天大隊長帶人進了城,今天要往回拉材料呢。」
「我媽聽婦女主任說,是大花幫著聯絡的。大花給火柴廠畫了一幅畫,人家就讓咱們村兒糊火柴盒了。」
「真的?大花這麼神?她不是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嗎?這麼多年學的最快的就是作詩,寫的還不咋地。」
「可別亂說,她爹原來是幹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學個一招半式,就能把三花和小虎子送去唸書,你說神不神?」
「昨天我可看見了,三個人全穿的新衣服!腳上全是解放鞋!你看人家孩子背的那書包,全省都找不出一樣的。虎子的書包上繡了小老虎,三花的繡了三朵花,別提多精神了。狗子和大奎一直跟在虎子後頭,恨不得能趴地上親解放鞋兩口。」
「你們不知道吧?小虎子是自己交的學費,還報大名呢,跟咱大隊長就差一個字!三花身上可香了,還戴了對兒頭綾子!」
「聽你們說得這麼熱鬧,大花這是改好了?不懶了?」
「那可沒有,該懶還懶,這才幹了多一會兒,人家扔下鐮刀溜達去了。」
此時,被全村議論的唐昭頂著草帽,累得直喘氣。
「大壯,」她問記分員:「我這一上午能記幾個工分?」
要是以前,大壯早就訓她了,他知道是唐昭聯絡的火柴廠,語氣儘量溫和:「你看看你,一上午才割了幾行雜草,還除得不合格,一個工分都不能記。」
唐昭氣得想撂挑子,她腰也疼手也疼,就想回家躺著。
大壯本著為她負責的態度,開始教育她:「大花啊,幹農活沒你這樣的,誰穿這麼好跑田裡除草啊?刮壞了多心疼。」
春妮在一邊都聽到了,哈哈大笑著跑回地裡學:「唐大花白乾一上午,一個工分都沒掙上!咱們村勞動婦女這麼多,誰像她似的,下田還捻個蘭花指!」
沈晏清皺了皺眉,望向唐昭。那天,屬於大乾的記憶被硬生生翻了出來,他做了一晚上的夢,記起她從前的模樣。
他想起最後一次見她,那時她才十三歲,一手工筆驚才絕艷,一筆翰墨筋骨天成。這樣的她,就該在案前舞墨,就該於梅下賞雪,怎麼能在田間地頭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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