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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大家提到名印, 若論篆刻,一個純粹的生產隊社員應該是沒看過印譜的,能刻章已是極限,怎麼可能知道五面印?
想到這些,盧芳心裡踏實多了,覺著這一局穩了。
「盧芳,快把印拿出來啊。」
唐昭皺了皺眉, 低頭開始整理枕頭, 一副馬上要躺下睡覺的模樣。
人家沒露出強烈的意願,盧芳就得矜持一些:「還是不拿了,那東西金貴,怕丟, 我把它放在箱子最裡頭,也不太好拿。」
唐昭點點頭,「對, 別折騰了,你們不累嗎?快回去睡會兒吧。」
!
這麼淡定的嗎?難道她不應該說,「機會難得,求求你給我看一眼吧,就一眼!」
她怎麼不按劇本走?總趕我們去睡覺是咋回事?睡覺難道比欣賞篆刻珍品還重要?
可是,盧芳自己說了不拿,現在總不能硬往外掏,幾個人討了個沒趣,悻悻地回自己鋪了。
車廂裡響起手風琴聲,是某個有才華的學弟在帶頭唱歌,茉茉和豆包都去湊熱鬧,沒多大工夫,車廂裡開始大合唱:「阿哥阿妹情意長,好像那流水日夜響……」
唐昭看得直樂,這是情歌吧?是情歌吧?唱得這麼鏗鏘有力合適嗎?
動靜這麼大,誰也別想睡。就在這時候,有位姑娘跑到這邊來,望著唐昭欲言又止。
這妹子跟盧芳她們一起的,剛才坐在旁邊一直沒吱聲,現在跑來是想幹啥?
「師姐,我叫梁又冰,你不睡覺了吧?我過來問你點兒事。」
唐昭略有不耐,說了一個字,「講!」
「我就是想問問,盧芳拿給我們看的真是贗品嗎?還有你說的什麼紫光,那是啥玩意兒?」
唐昭淡淡道:「你怎麼想問這個?」
「因為吧,大家都說,她肯把那麼珍貴的寶貝拿給我們看,太無私了,簡直就是當代活雷鋒。但是我悄麼聲一琢磨,不對!哪個缺心眼的捨得把家裡古董拿出來四處顯擺?那不是敗家嗎?剛才師姐說是假的,我就想問個所以然,不想被大忽悠給騙了。」
小梁同學真誠的目光和碴子味兒口音成功取悅了唐昭,耐心給她解釋:「現在的鑒寶行家,都帶著紫光手電筒。有年月的瓷器是手工制胚,強光一照,能看出一圈一圈的拉胚痕跡。如果是仿製品就照不出,如果是修補過,還會有螢光反應。」
「就盧芳那個杯子吧,我沒碰,但是打眼一看就知道不是真的。真正的老物件,有一種溫雅之氣,她那杯子光澤刺眼,釉色也不對。」
梁又冰坐近了些,「師姐你老厲害了!你教教我唄,怎麼看出溫雅之氣?」
「這個……是經驗。其實杯底的字,杯上的青花都可以看出一二,你要是有興趣,以後慢慢給你講。」
梁又冰連連點頭,又向唐昭請教五面印。
「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盧芳家絕不可能有這方印。因為鄧大師的五面印,現在正被西湖邊上的印社收藏著,不可能成為某個人的私有物。」
梁又冰氣得直拍大腿,「癟犢子氣死我了,把我們忽悠滴一愣一愣滴!師姐,這事兒我怎麼證明?」
「很簡單呀,如果你在杭城有親戚,可以幫你打聽一下。如果沒有,你給印社寫封信問問不就知道啦?」
這個年代沒有網路,很多文化上的資訊不可能靠搜尋立刻獲得,唐昭這幾年閱讀了大量書籍,又趁著假期走了一些地方,所以才這麼瞭解。
梁又冰擼胳膊挽袖子,「行,等採完風的,回學校我就寫信。師姐,你說她手裡那方印是什麼路數?」
「我剛才聽你們說,她出身書畫世家?」
「嗯呢,給世家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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