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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只剩下唐門四口,唐建國坐下又滋溜一口茶,「大花過來,該你了。」
這還帶點兵點將的?唐昭想起沈晏清說的,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行吧,趕緊砍完好正常過日子。
「蓋房的錢哪兒來的?」
「都是我掙的,給火柴廠畫花火,還給印刷廠畫掛曆。虎子,把你屋的掛曆拿給咱爸看看。」
唐建國問:「畫火柴盒多錢?畫掛曆多錢?」
唐昭如實說了,唐建國接過虎子手裡的掛曆,仔仔細細翻看一遍,然後問:「大閨女,我可不是七老八十記性不好,我記得,沒教你畫過畫吧?」
他終於問出來了!
唐昭反倒鬆了口氣,這一道是必答題,唐建國一定會問,只要他回來,這件事就無法迴避。
唐昭笑道:「您也不是不想教,我不是犯懶不學嘛。」
「對啊,那你怎麼突然會畫畫的?還畫到讓人掏錢買的程度?你別忽悠我,說我神遊過來教你的,就算我神遊,一次兩次也教不完。」
唐昭轉身進屋,從櫃裡拿了本《芥子園畫譜》和幾本舊字帖。
「爸,這是你的吧?我打小就看你照著畫,你還說齊老潘老都習《芥子園》,你也要勤學苦練成為大家。我雖然懶,但我沒事就翻,記下好多圖。咱家沒有筆墨,我等你出門幹活的時候就拿小棍在地上偷著練,時間一長也有些基礎。」
「後來有一次去縣裡,看見老師傅描工筆,我就多看了幾次,作畫順序都記得了。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們過得很艱難,沒錢買顏料,便在心裡一遍遍畫。去年夏天覺得練得還行,就跑到火柴廠試試身手,邁出第一步,後面的路也就順暢了。」
唐昭知道這番話漏洞百出,但目前只能這麼謅,要不怎麼說?我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帶技能,拿起筆咔咔就是畫?
見唐建國還在疑惑,唐昭突然靈光一閃,開啟大花神技。
第一步,抹眼淚,第二步,哭訴。
「我容易麼我!你突然沒影了,丟下我們仨,我能咋辦?你以前總說我全村最懶,我能靠下田掙工分養活虎子和三花嗎?三花明明是上學的年紀,你不在家我們上哪兒弄學費?她只能輟學,幹農活曬得卻黑!虎子呢,一邊跟村裡孩子打架,一邊在別人後面撿麥穗!弟弟妹妹這樣,我能眼睜睜看著嗎?不練點兒安身立命的本事,我們仨還能等到你回來嗎?你覺得我畫畫寫字上手太快,三花和虎子我才教了多久,市裡獎狀都拿回來了!」
唐昭這一頓哭啊,把大花的本事學了個十成十,唐建國心疼夠嗆,「閨女,是我不對了,快別哭。我這不是好奇嘛,尋思你怎麼突然開竅了。你看我多缺心眼,家裡出了個天才,我還在這兒瞎琢磨!別哭了啊,爸給你賠不是。」
唐昭一邊震驚於唐建國對閨女的毫無原則,一邊為自己的行為汗顏。長這麼大頭一次啊,就差撒潑打滾了,我可是端莊自持的相府嫡長女啊啊啊!
還好,總算磕磕絆絆過關。
唐昭抹了抹眼淚:「唐建國同志,我得批評你。不管你在哪兒,你得給我們捎個信啊。」
唐建國嘆了口氣,「我哪敢給你們捎信?如果我只是失蹤,村裡還能有人管你們,要是知道我坐牢,你們連頭都抬不起來,能有好日子過?」
他招招手:「三花,輪到你了。」
我的天,還沒完啊。
「三花呀,你咋這麼愛做飯呢?」
「因為以前總吃不飽呀,我就想著,如果哪天能吃飽了,我就變著花樣做好的。」
這大實話說的,真讓人心酸。
「那個小小子只是給你補課?為啥我覺得沒安好心呢?」
「季馳?」三花瞪大眼睛,「想啥呢,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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