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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前面騎馬趕路的陸枕溪也聞聲趕來,他淡淡看了一眼那女死士,用眼神示意她退下,又關切問了沈遲意一句:「是否有礙?」
沈遲意看見他都有種遍體生寒的感覺,她抿了抿唇,努力穩住聲音:「沒事。」
陸枕溪極快地眯了下眼,目光掠過她的臉,又瞥了眼那遠去的女死士,忽然輕輕問了句:「你好似認識白芷?」
沈遲意心頭一跳,輕掐自己掌心,故作疑惑地道:「王爺的手下,我怎麼可能認識?」
陸枕溪笑看了她一眼,沒多說什麼,縱馬離開了此處。
……
一行人到了一處客棧,陸枕溪當即喚來了那位名喚白芷的女死士,他輕叩案幾,語調還是那麼溫緩:「你可知錯?」
白芷眼底一慌,跪下用那把嘶啞的嗓音道:「奴不知犯了何錯?」
陸枕溪慢慢扯了扯嘴角:「你明知道我不欲沈表妹知道我曾經派人刺殺她的事,為何故意在她跟前現身?」
白芷那點小心思被陸枕溪看的透徹,心頭頓時一寒,嘴上還想強辯:「王爺…」
陸枕溪緩緩道:「還想撒謊?」
白芷如墜冰窟,重重叩頭:「是奴…是奴的錯,奴嫉妒王爺對沈姑娘上心,不惜冒險來蜀中找她,她還半點不領情…」
她傾慕陸枕溪已久,但也知身份卑微,配不上陸枕溪,只想這麼默默為他做事便是,她曾以為陸枕溪這輩子都不會有喜歡的女子,直到沈遲意出現…他瞧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出於女人的嫉恨心思,她這才故意在沈遲意麵前現身,就是為了提醒她一些事…
她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沒想到這麼快就被陸枕溪發現不對,她慌忙辯解:「王爺,沈姑娘未必能認出奴,她…」
「不,她認出你了。」陸枕溪垂眼,指尖輕點桌面:「有的錯可以犯,有的錯…不行。」
白芷渾身一抖,還沒來得及再求情,已經被人拖了下去。
陸枕溪沉默片刻,忽然長長嘆了聲。
……
等一行人進了客棧,沈遲意終於找到和沈熠單獨說話的機會,她聲音壓的極低:「大哥,我方才才知道,祁陽王曾經派人刺殺過我。」
沈熠一下瞪大了眼,雖然兄妹倆受困於陸枕溪,但陸枕溪對他們並無殺意,但沈遲意這麼一言,沈熠也不確定了,他忙問:「你當真…」
沈遲意打斷他:「不光如此,而且我懷疑,他和…」
她話才說了一半,兄妹倆住的地方就被人團團圍住,沈遲意聲音猛然一頓,沈熠忙把她護在身後。
不出意料,陸枕溪開門走了進來,他沖兄妹倆微微一笑:「若你有什麼想問的,大可以來問我。」
他不等沈遲意開口辯解,手掌一拍:「把他們押走。」
他話音一落,就有幾個死士走進來,強行把沈遲意和沈熠分開,如果說陸枕溪之前對兄妹倆雖然有所監視,但整體還算客氣,這時候確實徹底撕破臉了,沈熠下意識地想反抗,被沈遲意打了個眼色,畢竟之前不知道陸枕溪想殺他們還好,如今已經知道陸枕溪對他們有殺意,這時候再來個拼死反抗,無異於以卵擊石。
兄妹倆被分別關押到兩個房間,嚴加看守。
陸枕溪臉上再無前幾日的溫和沉靜,只有一片看不到底的深邃,他手持一柄摺扇,他用摺扇抵住她的下頷,微抬起來:「知道我為什麼突然把你囚困起來?」
沈遲意有些嫌惡地皺眉避開:「也不算突然,王爺已經囚困我們兄妹數日之久了。」
陸枕溪一笑:「伶牙俐齒。」他收回手,慢慢一笑:「其實你上午認出白芷了,我說的可對?」
沈遲意看他一眼,兩邊既然已經撕破臉,陸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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