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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已經料到了答案,果然,陸枕溪微微一笑:「此事不急,現下還未全然脫險,等咱們到了京城,表妹自可隨意去留。」
沈遲意對這個答案不出意料,她這話是問給沈熠聽的,故意看了沈熠一眼,然後才淡淡道:「多謝王爺,我現在渾身疲乏,王爺能否容我稍事休息?」
陸枕溪自然應允,還極為體貼地幫她放下車簾。
沈遲意確定馬車四下無人竊聽,這才低聲對沈熠說:「祁陽王狼子野心,絕非好意,大哥你還瞧不出來嗎?!若他沒有旁的心思,這時候就該放咱們離開才是!」
沈熠並不頑固,苦笑了下:「我何嘗不知道他另有所圖?只不過我急著救你出來,兩害取其輕,這才答應和他聯手。」他把聲音放的極輕:「放心,我會找尋機會帶你離開的。」他雖厭恨衛諺,但對陸枕溪也不會輕信。
沈遲意見他並沒有一味被陸枕溪洗腦,心中怒氣這才減去幾分,又忍不住惱火:「談何容易?若你昨夜沒有那般魯莽行事,今日你我焉能遭受此禍?」
「我當時一心想帶你離開蜀中,一時情急…」沈熠輕抿了下唇,抬眼道:「我怕你舍不下那衛賊。」
沈遲意臉色一僵,沈熠輕聲道:「若我沒有帶你走,你自己願意離開嗎?」
沈遲意避開他的目光,沉默半晌:「我會查清軍械案是否和他有關,若真是他所為…」她心思一沉。
沈熠長長地嘆了聲:「那樁軍械案至今撲朔迷離,除了他之外,我不信有人有本事能把那麼多軍械放置到沈家,唯有他和周明裡外應和,方有可能成事。」
沈遲意抿唇不語。
這也是她至今疑惑的一個點…衛諺既具備對沈家出手的動機,也有對沈家下手的能力,她不得不疑他,若陷害沈家的人不是衛諺,那究竟會是誰呢?
兄妹倆未免打草驚蛇,陸枕溪面上雲淡風輕,對兩人關懷備至,衣食住都是上乘,實則看管極嚴,所以兩人暫時沒有合適的機會,直到幾日後,陸枕溪要走一段水路,在碼頭上恰好碰到一隊巡查的官兵。
沈遲意和沈熠對視一眼,心中一喜。
沈遲意上前邁了一步,正要隱蔽地搞點動靜出來,忽然頸間一麻,彷彿被人點了什麼穴道似的,動彈不得。
她穩穩落入一個帶著冷清香氣的懷抱裡,頭頂是陸枕溪喬裝之後的臉。
他輕輕喟嘆了聲:「表妹,不要讓我為難,好嗎?」
沈遲意除了眨眼,全身再動彈不得,沈熠本想反抗,但見沈遲意被轄制住,也不敢再動作了。
陸枕溪虛虛攔住沈遲意,離遠了看,兩人彷如一對兒愛侶,那些巡查的官兵大略掃過一眼就收回目光。
陸枕溪帶著沈遲意一路上船,把她安置在船艙二樓的廂房裡,他才給她解開了穴道,他還神色平靜地解釋道:「非我有意失禮,只是恐你受衛諺欺騙,做些不理智的舉動,只怕會再次落到他手裡。」
沈遲意以前一直覺著說話中聽是好事,像衛諺那般嘴欠的才叫奇葩,她現在真想給衛諺誠心道個歉,陸枕溪這般一邊挾持你,一邊還得給你洗腦什麼欺騙挾持強逼都是為了你好的大善人嘴臉,這才叫噁心人。
她修養再好,這時候也生出把陸枕溪的臉撓花的衝動,再見他這張和自己白月光相似的臉,也完全不覺著心動了。
陸枕溪似乎瞧出她眼底閃爍的怒色,微微笑了笑:「你是不是以為,我帶你走,只是為了要挾衛諺?」
沈遲意冷笑一聲,不言語。
陸枕溪姿態優雅地給她點了一盞熱茶,慢慢推給她:「或許我有這樣的考量,不過我會費盡周折帶你走嗎,是因為…」
他修長如冰玉的雙手撐住桌面,微微向沈遲意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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