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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擱在大半年前,皇上要求處置沈家,衛諺頭一個拍手稱快,但如今衛諺的頭號死敵沈澤已死,他又傾慕沈遲意已深,現在皇上要求處置,還真是夠為難他的。
衛諺撇了下嘴,神色輕鄙:「皇上還脅迫不了我。」
周釗猶豫著道:「如今沈家一案…證據確鑿,但是您又…」他忍不住道:「皇上是個什麼意思?」
衛諺垂下長睫,再抬眼的時候,眸光冷然:「欽差已經跟我透了聖旨,皇上的意思是…涉案人員,抄家問斬。」
周釗臉色一變:「若旨意真的宣了,可就再無反悔的餘地了!」除非衛諺現在揭竿造反,否則皇上要處決沈家,那也是名正言順,衛諺也阻攔不得,沈遲意一個女子他倒是能護得住,可沈家餘下男丁…
衛諺還想說什麼,忽然聽到後廳傳來一聲響動,他臉色微變,似乎覺察到了什麼,忙一把嫌棄簾子,去後廳檢視。
沈遲意一手緊緊攥著雕花扶手,她手指輕顫,面色白的和屍首無異,再看不到一點血色。
衛諺腳步一頓,很快又大步走到她身邊,握住她的雙肩,沉聲道:「阿稚。」
他深吸了口氣,竭力放穩聲調:「別怕,現在欽差還未宣讀聖旨,此事仍有周旋的餘地。」
沈遲意神色恍惚,半晌才回過神來,緊緊攥住他的手腕,彷彿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世子…」
衛諺難得溫柔,一手搭在她脊背,輕拍安撫:「別怕,蜀中畢竟是我的地盤,誰要在這裡行刑,總得我說了算。」
沈遲意生就不是那等六神無主鬧死鬧活的人,她緩了口氣:「可皇上已經下了聖旨,世子如今畢竟是朝臣,皇上手裡還攥著你承襲王位之事,他的旨意,你焉能不遵?」
衛諺纖長手指點在她眉心:「這都不必你操心。」他緩聲道:「關於這樁案子,你究竟知道多少,現在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沈遲意猶豫了下,直視他深邃眉眼,居然真的和盤托出:「關於這樁案子,我們家之前真是一點風聲也沒收到,那時候我爹在去京城的路上病故,我們全家悲痛萬分,也顧不上仔細調查此事,後來我爹七七那日,便有官兵上門抄家,不知為何,官兵居然真的在我家搜出了軍械,這樣一來,我們百口莫辯,家裡頭除了一些女眷,其他人全被抓進了牢裡…」
衛諺細細聽她說完,才緩緩道:「其實這樁軍械案,和你們家沒有太大關聯,最先被朝廷查出私藏軍械的,是潯陽李家和泉州王家…」
這樁軍械案最難辦的地方不光在於牽涉幾大世家,更在於橫跨多地,有的世家在江南一代,有的在西北大漠,有的在川渝蜀中,朝廷也不可能一一處置,便交由地方封疆大吏先審理,等審理的差不多了,朝廷直接下判決,再加上地方局面複雜,面和心不和,因此審理的時候,各地的訊息都是不通的。
沈遲意輕輕頷首:「這也是我一直納悶的地方,一開始我們家就不在目標之內,後來沈家也不知是怎麼了,居然牽扯進這樁案子裡。」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衛諺輕叩案幾:「有人告發你們。」
沈遲意神色一凜,衛諺淡淡道:「朝廷把告密之人保護的極好,再加上他們是在其他地域受審的,我竟一直疏忽了這人。「沈遲意心中一沉:「是誰?」
衛諺道:「泉州王家,王安。」他緩緩道:「因為牽連進來的幾個世家裡,只有沈家在蜀地,我對其他世家的人並沒有多加關注,如今欽差要進行最後一次會審,自然得帶著王安來蜀中和沈家人對質,我這才知道其中還有這樣的緣故。」
他頓了下,又補了句:「王家一系也被查出私藏軍械,意圖謀反,獨獨王安這一支,因為舉證了不少其他世家,所以逃了死罪,只判了流放充軍。」
魏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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