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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傷口本來就沒癒合,這麼一番折騰,傷口自然又裂開了,整個人一副慘相,都不必他再費心怎麼在沈遲意麵前裝可憐了。
幸好保寧離蜀中只有一日的路程,他又快馬急行,終於在第二日天亮的時候趕往了保寧府,柳知府見他過來,萬般惶恐地出門相迎:「郡王…」
衛諺不耐與他纏扯,往後瞧了眼,也不見沈遲意跟出來,他連日奔波,到現在了連沈遲意一根頭髮絲也沒見著,他又是疲累又是浮躁,冷冷問道:「沈遲意呢?」
柳知府心裡咯噔一聲,忙答道:「回郡王的話,沈家侄女和內子去申通寺進香了,大概傍晚才能回來,您要不要進府等一等,下官…」
衛諺壓根沒聽見,一揚馬鞭,直接去了佛寺。
他萬沒想到,自己在佛寺找了一圈,最後竟然看到沈遲意和一個上不得檯面的書生就在樹林裡說話,兩人彷彿幽會模樣,他心肺都快氣炸了。
這才幾日,沈遲意真的認識新人了?她這就不要他了?!
沈遲意沒想到衛諺居然會過來,愣了下,一時竟沒反應過來。
倒是那位秦舉人,以他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認識衛諺的。他見衛諺容顏俊美,盛氣凌人,心頭竟然顫了顫,才驚疑道:「這位是…」
「他是瑞陽王,是我舊識。」沈遲意瞧衛諺這般氣勢洶洶,忍不住嘆了口氣:「秦舉人先去別處吧。」免得衛諺作起來,誤傷了旁人。
秦舉人沒接觸過這等身份的強權人物,衛諺臉色又著實可怕,他不免嚇了一跳。
衛諺聽見她的話,反而更怒,攥著馬韁的手微微泛白,聲音冷冽地對秦舉人道:「本王還沒開口,你敢離開一步?」
沈遲意挑了挑眉:「既然王爺有話對秦舉人說,那我就先走了。」
她也當真不留情面,抬步就要離開。
秦舉人瞧兩人這般你來我往的,哪裡還不明白?他就是再對沈遲意動心,也沒膽子大到和王爺搶女人的地步,腳下生風地跑了。
竹林裡一時只剩下沈遲意和衛諺,沈遲意冒著雨剛走出幾步,就被人攔腰緊緊抱住。
衛諺的聲音有幾分霸道又有幾分委屈,從她頭頂飄來:「你不準走!」
他惱恨地問:「那人誰啊?」
寒窗苦讀不易,沈遲意怕他腦子一抽跑去針對秦舉人,皺眉解釋道:「我表兄的好友,出來幫我送傘的,王爺連這也要過問?」
她被淋了一頭雨,奮力掙紮了幾下,伸手去推衛諺:「王爺還不放開我?」
擱在往常,她這點力氣跟衛諺比自然是不夠看的,此時不知道怎麼了,她才推了幾下,衛諺竟悶哼了聲,身子微微晃了晃。
沈遲意摸到他腿上厚厚的繃帶和滲出的粘稠血跡,忙低頭一看,自己掌心鮮紅一片,她嚇了一跳,也顧不上和衛諺置氣,忙轉過身問:「你怎麼了?」
衛諺說來還真有些戲精天分,見沈遲意麵露憂慮,他當即順杆爬,放軟了聲音,有氣無力地道:「老二出了點事,我前些日子去救他的時候,不慎被毒箭射傷了。」
沈遲意瞪大了眼:「毒箭?」
衛諺忙道:「毒已經解了,只是傷口一直還未癒合…」
沈遲意忍不住皺眉呵斥:「你傷口既然未愈就該在蜀中好好調理,跑到保寧來幹什麼?若是傷口惡化該怎麼辦?」
他遲疑了下:「我想你了…」他麵皮發臊,放低了聲音,輕抿了下唇瓣:「想得要命…」
他手臂緊緊纏著她的腰,低頭嗅著她發間的淡淡香氣,有些委屈有些氣惱:「誰讓你跑這麼遠,連招呼都不打一個,還和別人在林子裡卿卿我我的。」
衛諺這人,氣人的時候讓人恨不得抽丫的幾嘴巴子,但可憐起來也是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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