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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表面一副呆愣的模樣,腦子裡倒是轉得飛快。一陣狂風捲殘雲,將所有的錯誤答案都清理了出去,留下一個最為關鍵的詞語。
她覺得這技能大概只對人有用,而風不夜的身上還有一道龍魂,效果就被抵消了。
她一時說不上喜還是樂,第一感覺是尷尬得說不出話來。手指勾著衣袖,不敢抬頭挺胸,好像穿了套極不自在的衣服。
她抬手指了指,示意去前邊安靜的地方。風不夜就那樣站著,纖長的眼睫向下低垂,披著一副很聽話的假象。
逐晨領頭過去,停在柵欄附近,與風不夜相對而立,視線中卻只有他那雙白色的布鞋。
這中間大約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逐晨聽到遠處黑雛雞的鳴叫換了一種調子,風似乎也變了一個方向,太陽從她的背面轉到了她的側方,刺得她眼睛酸澀,眼皮顫動。而她那張跟被強力膠黏住了的嘴還是沒有開口。
風不夜默默看著她跟變臉似的糾結不定,時而緊蹙的眉,時而猙獰的面龐,時而超脫的眼神,顯然已經在腦海中上演了好幾齣大戲,且是要破罐子破摔中途罷演的趨勢,這才主動問了句:「你的【若水】是跟誰學來的?」
逐晨聽這問題頓時心虛,撇過眼神,摸著耳朵道:「是……」
「不是大魔。」風不夜說,「大魔沒有這樣詭譎的功法,魔界也不會有,更不能是你自己琢磨出來的。你對著不同的人,用了不同的藉口,不擺明瞭要讓人拆穿嗎?」
逐晨心說,像懷謝師兄這種自家人那都是睜隻眼閉隻眼,那些一聽她說話就開始琢磨打假的,她連敷衍的耐性都沒有,管他們信不信。
「那我也是……」逐晨說著底氣充足,揚起下巴道,「跟你學的!」
逐晨想,自己這一朝的叛逆,怎麼都該算一個不知禮數吧,風不夜罵她兩句是輕的,但說要打,肯定捨不得。他從沒親自動手教訓過徒弟,頂多命人過去面壁。
朝聞離不開她,她不能面壁,因此有恃無恐。
豈料風不夜只溫和地道:「我不知你從何處找來的功法,這種陌生的術術還是少練。我見它雖然好用,但靈力運轉複雜無常,尋不到來由,若出了什麼問題,我恐不能及時救你。」
「你初學這類功法時,想來有自己的考量,師父知道,你原先日子過得不易,這也是無奈之舉,是師父疏忽,虧欠了你。」他熟稔地抬起手,又想起逐晨如今已經長大了,本想落到她頭上的手掌往邊上一偏,最後只搭在她的肩上,語氣中也帶了點不容置疑的嚴厲,說道:「這種入夢的法術,決計不能再用。我從不曾聽聞世上有哪種修煉的路數能叫人影響他人的夢境,多半是什麼損耗神魂的禁術。你年輕,切莫圖著貪玩犯了大錯。」
逐晨叫他一番話說得自慚形穢,左側肩膀也覺得異常沉重,嚅囁著道:「您不生氣我這樣做嗎?」
她自己先急了,忙補充了句:「當然我不是故意的!這功法的效用其實是吞噬噩夢,您最近……我……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她解釋不清,畢竟的確不是那麼清白,乾脆垂喪著腦袋,等風不夜給她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
結果風不夜今日特別的寬容,不僅沒有追究,還想搞個大赦天下,只問道:「你還有什麼能叫我生氣的事,一起說吧。」
逐晨掀起眼皮,窺覷他的臉色,發現他竟是認真的,心臟猛地跳了跳。
這不就是催著她大逆不道嗎?他們樸風總從來不興釣魚執法,每回只來真的。
逐晨揣測不準風不夜的意圖,但想反正是他在肆意放縱,最後出什麼問題也跟自己無關,是他煽的風點的火,得憑他負責。
斟酌片刻,她還挺含蓄地說:「我今天早上問了寥寥雲,如果有人不讓她下雨,她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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