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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不夜說:「你先收著吧。」
逐晨見手上東西跟刺他眼似的,就先收了起來,止不住滿心的莫名其妙,追問道:「為何啊?師父你昨天半夜來找我,就為了還我這禮物?」
風不夜半夜過去尋她,自然不是為了這事情,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是為什麼。
大約只有在深夜,才能見到她,又不必想該跟她說什麼。後來心方寸一亂,想撇清這縷雜緒,就將東西留了下來。
此時逐晨站在他面前,逼著他去捋這份前因後果,他卻覺得更混亂了些。
「沒什麼。」風不夜語氣生硬起來,「你先收著吧。」
大魔摩挲著下巴,搖了搖頭,發現視線與逐晨交錯對上,遊離地轉開,沒有焦距地亂瞟,宛如變成了一個瞎子。
若不是因為聾子不好裝,他的演技或許能自在一點。
逐晨沒顧上他,又問了一句:「為何?」
風不夜實難啟齒,遇到了個解答不出又沒有方向的問題,苦惱於她的刨根究底,想叫她自己放棄。
他不說話,這樣近的距離,卻叫逐晨隱約聽到了他的心念,大約是什麼「情人結」之類的詞。
逐晨愣了愣,再一細思當時的場景與尋山那隱晦的神態,倏地明白過來,手忙腳亂地解釋道:「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情人結,我也不知道它的來歷!是尋山道人騙我編的,還叫我送過來!你說他這人,年紀一大把了,到老都沒個正行,整天想些不能宣道的齷齪事,過來坑害我!我居然還幫他呢,早知道就該把他放出去,讓他被教訓一把,以後才知道收斂!」
風不夜面露狐疑,沒有打斷她,只靜靜看著她在那裡大聲唾罵尋山道人的無恥。
她罵得激動,讓風不夜又想起尋山那篇不知所謂的文章來。
前半篇寥寥無幾的幾句描述,與他前半生不盡相似,看似輝煌,其實並沒什麼值得掛懷說道。因為各界修士看第一眼,也覺得是他。
後面的進展雖然詭異無常,又存著一種奇妙的呼應,千絲百縷地連在他身上,彷彿是從他身上蔓延出去的第二種人生。逐晨與修士都說不是,只他自己知道,既生為人,皆有私慾,縱然是他也擺脫不掉。尋山寫人性之惡,不過是他心中最驚恐又厭惡的一面。
逐晨說到一半,見風不夜全無反應,慢慢回過神來,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
這個詞分明是她自己在明面上提起來的,偏偏還表現得那麼激動,與掩耳盜鈴有什麼分別?
可要是她說,她能聽到別人心裡所想,風不夜能相信嗎?只怕會覺得她更可憐了吧,瘋得都開始胡言亂語了。
逐晨覺得自己真是百口莫辯,懊喪地捂住眼睛,嘆息道:「不是的……」
三個字風不夜聽出了些惆悵,他臉上的肌肉繃得緊實,讓一張原本就冷清的臉,變得更加冷酷起來。他順著逐晨的意思點了點頭,說:「那老道做事路數不合常理,喜歡看別人笑話。」
逐晨不知道他是真信還是假信,只知道他此時應該是想讓自己裝得與別的徒弟一樣,哪怕是自欺欺人的虛偽他亦不在乎。又感覺他話裡那「笑話」兩個字像巴掌一樣抽打在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叫她瞬間清醒了。
她抬眸去看對方的眼睛,那對漆黑的瞳孔裡透不出半點光,似在告訴她,就是如此。
她張了張嘴,幾要脫口而出,再問一句「為什麼」,大魔不知何時不看戲了,飄到她身邊,嬉皮笑臉地說:「他既不敢收,你可以先放在我這裡。你瞧我全身上下一通黑,就差個紅色的小物件贈點彩。我保管將它帶在腰間,每日帶著出門遊逛,不叫的這心意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蒙塵。等你什麼時候想要了,我可以還給你,不稀罕佔我東西。」
逐晨聽他奚落,有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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