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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晨:「還好你沒在劉叔面前說這話,否則他已經舉著鍋鏟將你趕出朝聞了。那你恐怕真的要病死在半道,連神仙都救不了你。」
真要算來,這修士與朝聞竟有些奇妙的緣分。
他若不是心血來潮,到朝聞歇個腳,怎麼會吃下一盤彤果呢?不吃的話,就不會有今日種種。等哪日正式毒發,身邊沒大魔這等高人,多半是要與世長辭的,還是死得不明不白的那一種。
逐晨思及此,由衷說了句:「你命大。」
修士親身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對死亡的恐懼卻是達到了頂峰,此刻後怕不已,抱拳朝逐晨拜了拜:「大恩不言謝了。」
逐晨笑:「哪裡,收錢辦事嘛!」
護士收拾好床鋪,出去給他們二人煎藥。
逐晨躺了會兒,因身邊那人的存在感過於強烈,實在是睡不著,又爬起來跟他搭話,問道:「你的宗門是做什麼的?」
修士身上的衣服快被方才那陣汗打得濕透了,又因她一句話覺得渾身發涼,回說:「宗門應該做些什麼?我們宗門賴以為生的,走商、冶鐵、務農之類,與朝聞沒多大差別。修士們再接一些亂七八糟的任務,就差不多了。」
逐晨打趣地道:「有人會如此費盡心機地給你下毒,你的家財應該不少吧。」
修士:「……」原來那陣涼意竟不是錯覺。
逐晨點著下巴說:「看你身上帶了那麼多法寶,你那宗門若不是什麼富庶的地方,那就是你地位不凡啊。」
修士這下怎麼說都不對了。哪個富裕,哪個就要被宰的錯覺。
結果逐晨很快就轉移了話題,並不糾結於此:「誰人給你下的毒?你身上還有故事?」
修士險些跟不上她思路轉換的速度,聞言苦笑一聲,哂道:「什麼故事,全是我那孽徒啊。」
逐晨點頭:「看來是你收徒的眼光不行。像我師父,哪怕入魔,座下也無一人忤逆。」
收徒可是比養兒子的風險更大,莫說誓死跟隨了,關鍵時刻能派的上用場的都不多。修士好奇問道:「你師父是誰?」
逐晨石破天驚的一句:「我師父是風不夜啊。」
隔壁床一個晃蕩,又重新穩住。修士矯健地抓住了床板,沒讓自己掉下去。看他這身手,想來是恢復得不錯。
護士正好端著藥進來,實在忍不下去,插嘴道:「這是我們掌門啊!」
中年修士:「……」
逐晨笑說:「你先前當著我的面這麼說朝聞的壞話,我沒打死你,算是我客氣吧。」
修士哭喪著臉,告饒道:「您是我姑奶奶,大人不記小人過。我也誠然是誤會了,疼得厲害,忍不住才發洩兩句。」
逐晨自然無意與他計較,看他喝完藥後,一臉嘔吐反胃的痛苦表情,囑咐護士道:「給他叫桌吃的過來,讓他嘗嘗劉叔的手藝。順便再來一盤彤果,叫他開開眼界。我朝聞雖然地不靈,但種出的果子還是很水靈的。」
修士正覺飢餓。哪怕毒性已被拔除,身上靈力還是無法隨意調轉,自然撐不住此番損耗。他想道謝,到嘴邊小聲補充了一句:「可是我沒有靈石了。」
逐晨看在那巨額的診金上,大方揮手:「我知道,請你吃的。」
修士見她如此海量,不覺自慚形穢。他活了大半輩子,最後還比不過一個年輕小姑娘。總在小事上斤斤計較,才是真正的上不了檯面。
修士周身氣場一變,鄭重道:「待我處理了門中事務,若有能幫得上朝聞的,儘管開口。」
逐晨一點都不客氣,可嘴上仍說得莊嚴體面:「有那自然是有,不過我們追求的是多邊合作、互利共贏、共同發展。不是為了佔你便宜。」
修士聽著越發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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