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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想入國子監藏書閣,那一定會自己想辦法。
傅青爵寡漠的面上,眼垂下,一些久遠的事回想起,讓他對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前世初見,他只震於她的驚豔之美。但世上漂亮的姑娘千千萬,楚清露也不可能是最好看的。她只是靜靜而立,嫻淡幽靜,抬目時又有幽火漸生。
便是這一眼,讓他心動。
那時他初為帝,受眾家牽制,面上隱忍,心中計劃千萬,隨時伺機而動。楚清露抬眼的這一瞬間,讓他仿若看到另一個自己。
索性必須選妃,他就點了她。
他初初只覺得她跟自己像。
後來才知道,一切都是假裝的。
為了他能對她一見鍾情,楚清露暗地裡做了多少準備工作。她讀他的書,練他的字,尋他的言談,推測他的喜好,反推自己的儀容。一遍遍的練習,一遍遍的計劃。
楚清露跟他說,“我連要眨幾次眼,都算過無數遍。”
在驚怒的皇帝質問時,她走向他,溫柔豔情,大氣端莊——“我這樣好,你當然得看中我。”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只有鋪開天羅地網,千方百計地捉你入甕。
傅青爵微笑:她這樣厲害,他的一顆心輸給她,一點都不冤。
傅青爵目光火熱地看著楚清露:你當然得是我的……等我娶到你後,慢慢折磨你吧哈哈哈……
“禮制之別?”喝杯涼茶後,陳夫子接過下面傳來的紙條,念道,“好,此命題如是,禮雖與俗化,禮制當然有別。作為儒家門生,我看法如下……”
講了兩盞茶的功夫後,他又收到一張紙條,“周天子尚在之時,孔聖人講學魏齊,任職魯國,是為不守為臣之禮,何解?”
陳夫子臉微黑,額上滲汗,一時無言。這誰傳的紙條啊?問的可真刁鑽!
“制者因時而變,聖人制禮樂而不受制於禮樂,如是。”另一博士攬過話題而辯,給了陳夫子喘氣時間。
“錯,禮樂應順於王權。”法家找到了自己展示才能的機會。
陳夫子把兩張先後的字條對照一看,筆跡娟秀靈動,竟是出於一人之手。
他還不待細看,又收到了新的紙條,“王侯將相,士農工商,貴賤之別。”
一看,還是出自同一人的手。
楚清露。
陳夫子思考良久,才謹慎地講貴賤之分,唯恐那個人再給他個刁鑽的問題。怕什麼來什麼,下一張紙條遞過來時,陳夫子明顯聽到旁邊博士有人在笑。他接過紙條,抽抽嘴角:貴賤有別,那解釋解釋昔日六國諸侯反周之事,再解釋解釋秦亡之事。
幾場辯論下來,陳夫子對這個叫“楚清露”的人印象深刻。
眾位博士也印象深刻——精彩的辯論,全是人家問出來的。
三日講課,楚清露問的全是這種問題。
博士們又不認識這些學子,給誰名額,就看誰讓大家印象深刻。楚清露沒有別的貴族子弟家中有關係,她要入人眼,只得劍走偏鋒。雖有些得罪陳夫子,卻到底讓人記住了她。
第四日,楚清露果然在家中收到了國子監的名帖,自得一笑。
入國子監藏書閣啊。
楚氏夫妻相顧而望,沒想過閨女去喝個茶,就喝出個藏書閣來。本來定於這兩天的歸期,因為這等大好事,而緩了下來。
韓氏數落丈夫,“你看你一個窮秀才,都不如露珠兒!”
“露珠兒,你該不會想入國子監讀書吧?”這對夫妻又小心問。
他們家沒權,但託韓氏孃家的福,還算有錢。
是不是該砸鍋賣鐵、求到永平侯府,幫女兒上學啊?
夫妻倆腦補出了自己為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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