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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跑出去把那位都省堂官請了進來。
此人身著正七品袍服冠帶,中等身材,儀表堂堂,正是權兵部侍郎李綱李伯紀。
沒叫他來啊。
趙桓頗感意外,一臉疑惑的問道:“李侍郎,你貿然前來,所為何事?”
所謂貿然前來,自然指的是沒有提前打個招呼。按理說,依他們君臣二人私下裡的交情,李綱完全可以請求單獨面對,沒必要跑到這裡湊熱鬧。
“內侍梁方平干犯天條,死有餘辜,微臣奏請陛下殺一儆百!”
任誰都沒有想到,李綱一上來就擺出了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架式,登時就把在場之人震懵了,大殿裡的溫度瞬間降到了冰點以下。
威武軍節度使梁方平是童大王親手調教出來的得力干將。這次銜命出戍浚州,又是太宰白時中親自向道君皇帝薦舉的結果。
殺他無疑於公開與老派權門決裂,在當前這個非常時期,趙桓不能不慎重對待,是以他皺著眉頭,徐徐說道:“梁方平有何干犯天條之事,李侍郎不妨當著列位相公的面如實奏來。”
李綱顯然有備而來,慢條斯理地列舉了梁方平的三大罪狀。
第一條是奉旨戍守浚州,卻沒有任何防禦措施,整日只管與部曲縱酒狂飲,簡直視軍令法紀為兒戲。
第二條是遇敵不戰而逃,狂奔數百里,致使虜寇如入無人之境,未損一兵一卒便突破了河津要地。
第三條是悍然矯詔,引領麾下殘兵潰卒,自封邱門叩城而入。
這三條罪狀理由非常充分,無論哪一條都能要了梁方平的命。
趙桓認真聽完之後,靈機一動,故意把刀柄往白時中手裡塞:“白太宰,梁方平是你舉薦的吧?此人如何處置,朕想聽聽你的意見。”
白時中年逾半百,生得又高又胖,頜下一把濃密長髯,頗具不怒自威之相,一看就知道是個脾氣不大好的倔老頭子。
聽到皇帝垂詢,他立馬脖子一梗,抗聲而言道:“回奏陛下!勝敗乃兵家之常事,何況國難當頭正是用人之際,豈有臨陣斬殺大將的道理?”
梁方平一箭未放便屁滾尿流地逃了回來,與勝敗有個毛關係?
趙桓差點被這個倔老頭的歪理氣樂了。
要是梁方平這種沒卵的閹人,都成了獨當一面的國之柱石,那我大宋天朝還能搶救過來嗎?
然而臺上的皇帝還沒有發話駁斥,臺下的李綱已經忍無可忍了,只見他快步走到白時中面前,大聲詰問道:“梁方平吃裡扒外,暗中資敵,白太宰是想留著他繼續禍國殃民嗎?”
所謂暗中資敵,說白了就是內奸。
白時中被他這話狠狠地棘刺了一下,半晌才反應過來:“李綱!此乃御前奏對,豈可信口雌黃?你說梁方平暗中資敵,有何憑據?”
“三山浮橋便是鐵證!”
李綱說完,衝著寶座方向深躬一禮:“啟奏陛下,微臣剛剛獲悉,虜寇大軍已經從三山浮橋上移渡了萬乘鐵騎。”
此言一出,眾皆譁然。
前天梁方平從河津逃歸的時候,不是已經將三山浮橋焚燬了嗎?天吶,果真如李綱所言,金軍明日不來,後天必至!
趙桓登時驚出一身冷汗,當即脫口問道:“李卿,究竟怎麼回事兒?”
李綱憤懣地甩了一下大袖:“梁方平逃歸之時,只是縱火焚燬了南岸的幾艘浮舟。其餘二十八舡全都漂回了北岸,虜軍稍加修葺即可使用。不是暗中資敵,又是什麼?”
這還了得!
趙桓啪地一拍龍椅扶手,怒聲詰問道:“白太宰,你還要繼續袒護梁方平嗎?”
到了這個時候,就算白時中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跟皇帝對著幹了。但見這個倔老頭把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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