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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方平微微一怔,隨即答道:“官居武節郎,差充第二將管將之職。”

管將就是正將,一將千人的最高指揮官,而從七品武節郎為武臣寄?官中的第三十八階。本朝武臣品階大都不高,從七品武節郎相當於諸司副使,已經算是擠入大宋天朝中級武官的行列了。

趙桓輕哦了一聲,慢條斯理道:“一個朝廷欽命的中級武官,既便有罪,也應交由樞密院和三法司共同議處吧?未經朝廷有司推勘論罪,梁節使一聲令下便將韓將軍鋃鐺下獄,好大的魄力嘛!”

“臣僕措置失當,罪加一等。這就命人給韓將軍去除鐵枷重鐐,恢復官身!”

梁方平嘴裡說著,下意識的瞅了一眼面前這位衣不蔽體的階下囚——寒冬臘月的天兒,也不見潑韓五這廝有絲毫畏寒怕冷的意思,看來還真是個吃生米拉硬屎的主兒。

兩個看押囚犯的年輕武弁很快給韓世忠去除了鐵枷重鐐,田師中也不知從哪位隨行的親兵隊將身上,從頭到腳剝下一整套軍中制式戎服,幾個人七手八腳給潑韓五換上。

衣甲靴盔都小了兩號,看起來捉襟見肘有點滑稽,只能先湊合著穿穿,不過總比大冬天的衣不蔽體強多了。

直到這個時候,韓世忠才屈膝跪了下去,衝著堂上重重的叩了幾個響頭,算是正式與新皇帝見禮了。

“梁節使,韓將軍,三山浮橋之事,你們二位究竟誰是資敵內奸,可以在御前當面對質了。”

自打韓世忠被押進來,全是皇帝親自主審問話,李綱這個本案推勘官只有當陪審的份兒,等了大半天,終於等到一個見縫插針的機會。

此言既出,貌似憋了一肚子委曲的兩位當事人,很快你一言我一語,互相揪起了對方的小辮子。

話不說不透,理不辯不明,趙桓沒勁多大功夫便摸清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數日前梁方平率部開赴浚州,的確像史書裡描述的那樣,整日與部曲飲酒作樂。別人都以為他不為之備,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固守城池,只有他知道自己此行的真正任務是什麼。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郭藥師那廝居然日夜兼程三百里,突然在某天拂曉前從天而降,一下子把捉殺軍七千人馬給整懵了。

梁方平當即立斷,自己親率一隊牙兵快馬加鞭趕回去向官家奏報敵情,卻把本軍最高指揮權假節給了韓世忠。

韓世忠只是第二將的管將,按理說應該由序位第一的親兵管將接手本軍最高指揮權。

孰不知梁方平這個久典軍權的大璫權閹比較狡猾,他自認既非孔武有力之徒,又沒有血親之人在身邊幫襯,很是擔心被牙兵親隨架空,是以壓根兒沒設第一將的管將,而是親自轄制其下的副將、準備將、訓練官等將官。

這樣一來,除了主帥之外,韓世忠就成了位階最高的本軍偏裨將佐,再加上老韓此前一直作為梁方平的得力干將,輔佐其四處剿賊平叛,因此在捉殺軍中擁有一定的知名度。

知名度歸知名度,個人威望卻是另外一碼事兒。

潑韓五臨危受命之後,不光同級別的其它管將不服,就連第一將的副將、準備將、訓練官和部將也不服,他們自恃是主帥的心腹親信,公開帶頭違逆韓世忠的節制。

最終的結果就是,梁方平前腳剛走,捉殺軍後腳就亂成了一盤散沙。

金軍前鋒郭藥師部甫一在浚州地界露頭,捉殺軍七千人馬便瘋狂向南逃竄,一直跑到黎陽的三山浮橋才漸漸止住潰退之勢。

韓世忠指揮不了兄弟部隊,只好率領本將人馬替他們拒敵斷後,俗話說兵敗如山倒,當時除了跟著不停地跑,其實也幹不成別的什麼事了。

第二將趕到三山浮橋的時候,南岸的兄弟部隊已經開始焚燬渡船了,而郭藥師的兩千精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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