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鄴之外,還有一個人是誰?”
“該打該打!”
梁師成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家溝壑縱橫的腦門兒,歉然一笑道:“請官家恕罪,臣僕一時糊塗忘記說了。另外一人姓沈名琯,乃是燕山府常平司提舉官。二十幾日前郭藥師猝然降金,他和宣撫使蔡靖,轉運使呂頤浩,提刑使李與權,一同淪為虜寇的階下囚…….”
呂頤浩?此人乃是南宋建炎時期的宰相,最擅長生財之道。倘若沒有他的話,完顏構的草臺班子和幾十萬大軍早就餓散架了。
孰料今日卻意外獲知其下落,趙桓立馬來了興致,隨即打斷梁師成的話道:“那個沈琯,哦,對了,還有李鄴,他們二人現在何處?”
“此刻正在殿外候旨。”
“速速宣召,令其到東暖閣裡覲見吧。”
“喏!”
梁師成答應一聲,躬身即步退了出去。
所謂東暖閣,其實就是偌大一間密不透風的屋舍,就在福寧殿左側廊廡的盡頭。
此刻裡面明光燭照,香氣氤氳,四壁角落處分別陳置一隻二尺多高的矮腳銅爐,紫焰火苗熾燃正歡,卻絲毫不見一星半點的燻煙。屋外寒風獵獵,室內卻溫暖如春,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
九百年前的冬天要比想像中寒冷得多,再加上原主的身子骨十分單薄,趙桓一天到晚感覺手腳冰涼,有事沒事老想著往東暖閣裡鑽,哪怕是不看書,不批奏章,發發呆也是好的呀。
他才洗完熱水澡,滿頭厚密的青絲秀髮還沒有乾透,因為急著去見皇后才把束髮小冠戴上,這會兒正好解散開來晾一晾。
一個內侍小黃門剛用雲篦把他的披肩長髮梳理順當,梁師成就把人帶進來了。
“微臣李鄴、沈琯叩見主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燕居之所,無需大禮,兩位卿家平身吧。”
君臣以禮相見之後,趙桓破例讓梁師成當場給他們賜了座。
按照祖制,只有三公、宰相和親王才能在皇帝私邸享受這種待遇。
李沈二人都是正八品的通直郎,剛剛擁有從選人改軼京官的資格而已,李鄴就算眼下假借了給事中,也不過是侍從官級別,如何敢和皇帝坐而論道?
兩人得睹天顏已是平生大幸,賜座這種禮遇讓他們愈加侷促不安,是以扭捏謙讓了好大一陣子,方才在鋪著錦褥的繡墩上,欠著身子勉強坐了下來。
趙桓趁著他們舉手無措之際,冷眼仔細打量了一下,發現二人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均不相同,惟有身高和年紀比較相仿,都在五尺左右,也都已經到了不惑之年。
李鄴長了一副大臉盤子,麵皮白淨,頜下沒留鬍鬚,乍一看還以是無卵閹人。
沈琯則不然,狹臉短髯,嘴唇略薄,兩腮相當粗糙,最讓趙桓感興趣的是那對吊斜細眼,隱隱閃著精光,應該是個頗有心計之人。
比較搞笑的是,這兩人頭上戴的是嶄新的交腳幞頭——顯然是梁師成臨時從皇城司那裡借來的——而身上穿的官袍卻破舊得不成樣子,好像是剛從垃圾堆裡爬出來似的。
身為朝廷命官,居然如此狼狽不堪,難怪此前被步司巡卒當成金國細作抓起來。
“李卿、沈卿,你們二人是自行逃歸?還是虜寇遣返?”
趙桓這話其實約等於明知故問,兩個讀書人出身的文官,手無縛雞之力,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從金軍大營裡逃出來。
自古以來誰官大,誰就有權代表其他人發言,在我大宋天朝尤其如此,是以李鄴沒有絲毫猶豫,立即起身作答道:“回奏陛下,若非大金棟摩國王有意遣返,臣等二人恐怕再難伏望青光。”
“哦?”趙桓稍微調整了一下斜倚在軟榻上的坐姿,隨口問道:“虜寇意欲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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