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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叛臣出身的蕭三寶奴,長期擔任大金國邦交使節。此人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無論大小事務,只要涉及到自身安危,立馬就會像陷入捕殺險境的獵物一般,神經極度敏感。

果然不出其所料,金兀朮從孔廟大成殿走了沒多久,東路軍統帥斡離不便遣人傳來軍令,命他攜帶少宰張邦昌的借道奏疏以及大將姚平仲的頭顱,立刻動身與三鎮割地使秦檜一道去東京陛見南朝皇帝。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從原武縣出發之後,蕭三寶奴一直伏在馬背上喃喃自語,神情既悲慼又落寞,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對這次出使東京充滿了無盡的擔憂。

“大恩不言謝,尊使之德,秦某時刻銘記在心!”

如果不是蕭三寶奴出言相助,秦檜已經成了金兀朮的刀下亡魂,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眼下兩人並轡偕行,他正好可以藉助這個單獨相處的機會,鄭重其事地向恩主表達自己由衷的謝意。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古人云,受人滴水之恩,自當湧泉相報,更何況是像身家性命這樣的大事?

由此可見,既便是歷史上臭名昭著的大奸臣,也未必能夠在人情世故上超凡脫俗。

在金營的時候蕭三寶奴已經恪盡地主之誼,如今到了南朝的地盤上,秦檜自然而然就成了東道主。

兩個同病相憐之人很快達成戰略攻守同盟,一路之上互訴衷腸,聊得不亦樂乎,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東京城下。

秦檜以三鎮割地使的身份叩開衛州門,引領金軍計議使蕭三寶奴以及隨行的三節人從,徑直趕往皇宮東華門請求陛見,孰料卻撲了個空,延興皇帝早在一個時辰前就移駕去了班荊館。

班荊館位於太祖皇帝黃袍加身的陳橋驛,距離東京不過二十公里,距離封丘縣只有十五公里,原本是親征行營司都統制种師道的臨時指揮部,皇帝大駕光臨之後,搖身一變成了天子駐蹕的行在所。

“吾乃三鎮割地使秦檜,今奉張少宰邦昌之命,伴同大金計議使蕭三寶奴前來講和,軍國大事怠慢不得,爾曹切勿阻撓,速速放行!”

班荊館周圍佈署了數重警衛,最外面的是扈從种師道的三千牙兵親隨,其次是以左班都虞候劉錫為首的兩千班直衛士,最裡面一層才是侍衛長兼禁衛指揮使蔣宣統領的五百親從官。

秦檜和蕭三寶奴以兩國使節的名義連闖了好幾道關卡,一直來到十名金瓜武士對峙而立的班荊館大門口才戛然而止。

彼時趙桓正和都統制种師道、參贊軍事李綱二人在館驛正廳裡商榷接下來的戰事。

聽小黃門通稟說金軍派遣議和使節到了,趙桓暗自冷笑一聲,隨即安排專門負責御前儀衛的寬衣天武,各人手持斧鉞刀劍,就在堂前列隊相迎。

如此一來,原本氣氛十分融洽的班荊館議事廳,登時就變得陰森肅穆起來。

“下跪者何人?”

趙桓戴著大珠纓絡頭冠,身披銷金青紗戰袍,右手邊上擱置一柄鑲金嵌玉的御製長劍,此刻正大馬金刀地坐在議事廳正中席位之上。

這位風華正茂的年輕皇帝,原本面容白皙,身材又瘦又長,給人的感覺略顯羸弱,然而頂盔掛甲之後,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英颯與肅殺之氣,再加上天子一向威重,更顯得今日氣場與以往任何時候都不同,是以蕭三寶奴一見之下,沒有絲毫猶豫,腿肚子一軟便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外臣一一大金計議使蕭三寶奴叩見趙皇陛下!”

“爾輩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乞請陛下恪守此前盟約,允准大金兵馬班師回朝……”

蕭三寶奴一邊簡略說明來意,一邊從懷裡掏出張邦昌手書的那封奏疏,雙手舉過頭頂,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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