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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來挺慘,自從入營為質,生性桀驁不馴的九大王便徹底失去了人身自由。
女真人為了防止其變著花樣作死,不僅沒收了綰髮用的金簪銀釵,而且所到之處必須確保寸鐵皆無,既便如此,還要時不時地來個突擊檢查,看看這位不良少年有沒有什麼不軌之舉。
事實上趙構一直在暗中尋找機會逃出去,只是苦於手無寸鐵,這才遲遲沒有采取行動。
按照他設計的逃獄計劃,首先要在身上暗藏一枚鐵製銳器,然後慢慢尋找機會殺死負責看守人質的金軍哨卒。
等到有了長兵、短刃和弓矢,再伺機打劫一匹快馬,萬事俱備之後,逃往生天豈不是順理成章之事?
“哈哈哈,九大王爬高落低,好大的雅興啊!”
趙構熱心上頭,滿心想要引刀成一快,是以沒有聽從秦檜的勸告,當下抱著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的心態,繼續開始自己的攀爬之旅。
孰料他剛剛登上塑像臺座,正要伸手把那根橫穿冕旒冠的長笄拔下來,就在這時,一夥披堅執銳的金軍甲士簇擁著四太子金兀朮走了進來。
金兀朮見此情景,嘴巴朝前一呶,身旁兩個牛高馬大的女真悍卒立時會意,隨即疾步衝至塑像近前,不由分說,連扯帶拽把趙構從臺座上弄了下來。
“既已講和,你家人馬因何前來廝殺?”
金兀朮橫眉掃視了一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九大王,知道這個時候提出借道之事有點不合時宜,不如先找個由頭暖暖場子,於是陡然收斂笑容,轉頭衝著呆若木雞的張邦昌,用他那半生不熟的漢話厲聲喝問起來。
張邦昌身為大宋當朝宰相,自家出現這種背盟毀約之事,按理說難辭其咎,無論如何得給對方一個合理的解釋,只是他本人早就入營為質,又怎麼可能知道皇帝因何出爾反爾?是以囁嚅了半天一句話也回答不上來。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閣下此番前來,究竟意欲何為?”
關鍵時候還得是心理素質過硬之人,面對氣勢洶洶的大金皇子郎君,秦檜主動往前湊了湊,擺出一副不卑不亢的架式沉著應對。
金兀朮頗感意外,認真看了兩眼這個滿臉陰翳之色的綠袍小官,沒有馬上回答他的問話,而是偏頭衝著一直在身邊亦步亦趨的本軍計議使蕭三寶奴,悄聲操起女真土語嘰裡呱啦地嘀咕起來。
蕭三寶奴一邊俯首聆聽一邊頻頻點頭,片刻之後,他忽然提高嗓門煞有介事地用流利的中原官話說道:“皇子郎君說了,只要九大王予以配合,南朝人馬襲擾大金營壘之事可以既往不咎!”
張邦昌聽說事情有緩,趕忙伸長脖子問道:“不知皇子郎君意欲康王殿下如何配合?”
蕭三寶奴微微一笑道:“只需九大王親筆書寫一道奏疏呈上御覽即可。”
張邦昌詫異道:“什麼奏疏?”
“奏請其兄長皇帝,允准大金兵馬借道北還。”
蕭三寶奴話音剛落,趙構已經抑制不住自己,突然仰面朝天哈哈大笑起來,那意思分明是:好一夥偷雞不著反蝕把米的強盜!你們也有低三下四求人饒恕的時候?
金兀朮從對方底氣充沛的大笑聲中大概聽出了嘲諷之意,於是黑唬著大臉,直接用蹩腳的漢話威脅他道:“九大王莫要得寸進尺,這道奏疏究竟寫還是不寫?”
趙構傲然不懼,猛地一拍胸膛,大義凜然道:“頭可斷,血可流,本大王寧折不彎!”
“如此說來,九大王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休得廢話,爾輩只管砍頭便是!”
“砍頭?”
金兀朮微微一愣,下意識地搖了搖頭道:“九大王千金之軀,大好頭顱誰敢斫之?”
“來人啊,卸其手臂一支,送給南朝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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