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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漆長條桌案後面,朱孝莊衝著他們打了聲招呼,隨即兀自找了個偏僻角落看熱鬧去了。
朱拱之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瞥了瞥梁師成,正要開口徵詢意見,孰料梁師成先聲奪人,抄起一塊臨時充作驚堂木的玉石鎮紙,猛地往案面上一拍,厲聲喝斥道:“呔!爾等因何私匿御前金字牌,還不與咱家如實招來?”
“恩府明鑑,奴婢實在是冤枉啊!”
未經當堂辯駁就已經被坐實了罪名,三個勾當官嚇得面如死灰,待得反應過來之後,立即叩頭如搗米,一個勁地大喊冤枉。
“冤枉?”
梁師成冷哼一聲道:“爾等莫要再賊喊捉賊了!”
“咱家已經命人去尚書內省核驗過了,傳達至內東門司的每道御筆皆有爾等三人署名接收。軍機處分的十幾道御筆已由內廷批出,都進奏院卻未接收到一塊即時發遣的御前金字牌,不是私匿的內奸又是什麼?”
三個勾當官聽他如此一說,六隻眼睛刷地一下齊齊整整地射向了頂頭上司朱拱之。
朱拱之明顯有些心虛,但見其欠了欠屁股,伸長脖子俯在梁師成耳邊悄聲說道:“恩府明鑑,俗語說狗急跳牆兔急咬人,他們三人情急之下,難免不會合起夥來共同指摘屬下…….”
果不其然,他的話音未落就有人跳出來大聲疾呼道:“尚書內省簿書上的簽收署名,確由我本人親筆畫押,然則事出有因,還望恩府明查秋毫!”
梁師成不屑一顧地隨口說道:“鐵證如山,咱家倒是想聽聽爾等還要如何狡辯。”
那名勾當官心一橫,直接把矛頭戳向朱拱之:“事情真相如何,朱押班身為一省官長,應該最清楚不過吧?”
“胡說八道!”
朱拱之立即色厲內荏地回應道:“咱家清楚什麼?”
生死攸關,也顧不得許多了,那名勾當官咬著後槽牙針鋒相對道:“屬下並未看到軍機處分的內廷御筆,皆是由你朱押班代為接收,事後卻讓我在尚書內省的簿書上簽字畫押,說是御前金字牌早已如期發遣,只需補辦一下手續即可,是也不是?”
其它兩名勾當官聽他說的情況和自己遭遇的一模一樣,趕緊疊聲附合。
朱拱之當然不肯認賬,四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唇槍舌劍吵得熱火朝天,後苑公事房裡很快就亂成了一鍋粥。
“官家駕到!”
就在他們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趙桓在勾當御藥院公事盧端的陪同下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在場之人趕緊跪倒地上迎接聖駕。
“此案有結果了嗎?”
趙桓瞄了瞄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梁師成,裝著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隨口問道。
梁師成趕緊把方才發生的事情簡述了一遍,趙桓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守道,你以為他們四人當中,誰才是真正的內奸?”
梁師成下意識地瞥了一眼緊跟在官家身後的老對頭盧端,見他懷裡抱著一個鼓鼓囊囊的錦織繡袋一一雖說不知道里面裝著什麼物什,但能預感到一定跟此案密切相關,是以心下一分神,嘴巴便沒了把門的:
“臣僕在宮中苟活了大半輩子,一路看著朱拱之從小黃門做到一省官長,是以可以拿身家性命擔保,絕無可能是私匿御前金字牌的內奸!至於其它三人,那就不好說了……”
他的話音未落,長得白白胖胖的勾當御藥院公事盧端突然將懷裡的錦織繡袋,一股腦兒丟到他的腳下一一袋子沒有封口,有幾件長形物什隨即從裡面掉了出來。
“御前金字牌?”
一個勾當官當場驚訝地叫出聲來。
“沒錯,正是本該發遣出去的御前金字牌!”
盧端上前一步,逼視著梁師成的眼睛,冷冷說道:“它們可都是剛剛從尊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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