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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在延和殿的宿直門房裡,趙桓故意當著鄧述的面,煞有介事地給範瓊解釋自己的戰略意圖:姚平仲作為首當其衝的第一梯隊,只是聲東擊西、令敵軍顧此失彼的助攻而已,你範大將軍麾下的敢戰軍,才是二月一日夜襲劫營的主力……
總而言之一句話:朕看好你喲!
範瓊受寵若驚,愣在原地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
趙桓趁熱打鐵,當場承諾,凡是賞賜給姚平仲的金銀財貨,如數給範瓊準備一套。
除此之外,事成之後他和姚平仲享受同樣的待遇,即是可獲茅土、節鉞之賞。
要知道,範瓊目前只是右武大夫、溫州觀察使,比通侍大夫、武安軍承宣使姚平仲的軍階低了好幾個檔次。
相差如此之多,最終所獲榮銜和實利卻一模一樣,範瓊感覺自己這次賺大發了,當下跪在地上叩頭如搗米……
今晚在此間發生的一幕幕場景對白,都被內東門司勾當官鄧述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送走範瓊之後,他便趁機溜到位於內城光化坊的國信所,準備向恩主朱拱之密告官家所謀之事,結果卻撲了個空。
鄧述找到當值門吏一打聽才知道,自己遲到一步,朱押班剛剛被人用私家轎輿接走了。
抬轎的四名轎伕一個個體格健碩,長相彪悍,並且清一色全是短髮、黑麵、大長腿。
朱拱之祖籍河間府(傳說中盛產驢肉火燒的地方),只看一眼就知道他們是來自北方的大老爺們兒。
剛開始他在心裡直犯嘀咕,不知道這些鄉黨究竟什麼來頭,等到對方拿出外甥章大郎的私人信物一一一枚上面刻著姓名和生辰八字的虎頭金鎖,這才釋釋然地跟著他們去了。
幾日前皇城探事司突然查抄了章大郎金銀鋪,就連在城中十分隱蔽的鑄偽作坊也一窩給端了,惟有鋪主章大郎成了漏網之魚。
其實是這傢伙提前收到了線報,喬裝打扮成三教九流之人,一頭鑽進了魚龍混雜的桑家瓦子裡,從此再也沒敢拋頭露面,而當時給他通風報信的,正是失散多年的親舅父朱拱之。
因此朱拱之一聽外甥章大郎有要事相商,二話不說就赴約來了,走進桑家瓦子才知道自己上了大當。
“爾等究竟是什麼人?”
四個短髮黑麵的彪悍轎伕把朱拱之抬到瓦肆裡最鬧騰的一處勾欄前面,說是令甥正在後臺更衣室裡恭候舅父大人光臨。
朱拱之跟著他們繞到人跡罕至的勾欄背後,來到一個明光燭照、逼仄促狹的棚屋門口,伸頭往裡一瞅,當時就嚇傻了。
只見外甥章大郎被人五花大綁在屋裡正中間的一根頂樑柱上,衣衫破爛不堪,滿頭滿臉是血,耷拉著髮髻散亂的大腦袋,不知道是死是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身後有個自恃讀過幾天私塾的彪悍轎伕,嘴裡拽著牛頭不對馬嘴的文詞,咣噹一腳將傻愣愣的朱拱之踹進屋內,隨即暴喝一聲道:“老實在裡面待著!”
“大郎!”
朱拱之踉踉蹌蹌地衝進棚屋裡,順勢撲到章大郎面前,用力搖著他的肩膀顫聲呼號:“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了!”
“不用擔心,他死不了。”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突然在朱拱之身後響起。
朱拱之聽聲音感覺似曾相識,猛然回頭一看,腦袋隨即嗡的一聲炸了:“怎…..怎麼是你?”
那人陰惻惻地笑道:“朱大官,想不到吧,咱們又見面了。”
朱拱之死死地盯著面前這個身著左衽長袍的漢人,但見其土黃色大臉盤上那顆長著一撮長壽毛的豆狀黑痣,在室內明光燭照之下顯得分外扎眼。
他就是燕人王勍,幾個時辰前往來國信所管勾官朱拱之,剛剛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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