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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忍?
“來人!”
趙桓突然扭頭衝著門外粗聲暴喝道:“立刻傳召种師道覲見!”
好不容易盼到可以收網了,不光沒有困住獵物,還有可能被對方反咬一口,是時候當面問責一下這位指揮千軍萬馬的軍機重臣,這仗特麼是怎麼打的。
“老臣應召覲見陛下……”
內侍小黃門皆在走廊下面噤若寒蟬,而應答官家的卻是一道蒼老遒勁的聲音。
說曹操曹操就到?
其實趙桓有所不知,早在折彥質入見的時候,种師道就已經來了,事實上和他一起守候在寢閣外面的,還有剛剛從前線趕來的親征行營司副都統制何灌。
“何卿因何來也?”
种師道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趙桓並不是特別意外,畢竟從折彥質身上就可以稍窺端倪。何灌就不同了,他這個時候應該還在牟駝岡一帶,隨時聽候旨意督師進兵,怎麼也跑過來湊熱鬧了?
何灌躬身作答道:“回奏陛下,敵寇縱騎直奔行在所而來,臣恐聖駕有失,已遣眾將出兵攔截。臣與折幹辦意同,懇請陛下暫避……”
趙桓忍不住打斷他道:“三衙禁旅與敵寇交手,戰況如何?”
折彥質麾下兵馬雖多,但大都是東拼西湊而來的烏合之眾,與金軍鐵騎接戰之後一觸即潰,雖然怒其不爭,畢竟情有可原。
三衙禁旅就不同了,那可是朝廷富養多年、裝備精良、建制齊全的正規大軍,應該能頂住對方第一波衝擊壓力吧。
“虜寇輕騎四出,輪番襲擾,似乎只是虛張聲勢而已,是以敵我暫未分出勝負……”
何灌說到此處,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种師道,見他微眯雙目,袖手而立,似乎對皇帝關切的話題一點都不感興趣,無奈之下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解釋道:“依臣之見,敵騎捨近求遠,直奔班荊館而來,很有可能是聲東擊西之策。”
“聲東擊西?”
趙桓大概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無非是先用偏師佯攻天子駐蹕的行在所,吸引十幾萬勤王兵馬的注意力,然後其攜帶犒軍金銀的正師,伺機從東面防守最薄弱的地方突圍出去。
哼,想得倒美!
“種老對眼下戰事有何高見?”
趙桓轉頭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种師道。原本憋了一肚子氣準備當面予以問責,真正見了面,又想著人家都已經到了耄耋之年,還在不辭辛苦地勤勞王事,什麼邪火都發不出來了。
种師道明顯在等著皇帝問話,當下緩緩抬起眼皮笑了笑道:“請恕老臣直言,陛下一心殲敵,操之過切了。”
“哦,此話怎講?”
趙桓知道他從一開始就不大讚成與金軍決一死戰,究其方略主張,無非是斬敵一千自損八百,何苦來哉?倒不如斥重兵加以圍困,倘能迫使對方歸還三鎮割地詔書,釋放親王和宰臣兩位人質,便是天朝王師最大的勝利。
趙桓想要的可不只是這些,他之所以親總六師以禦敵寇,就是要藉此良機全殲這支送到嘴邊上的女真本族生力軍,否則一日縱敵遂遺數代之憂,說不定將來還會重蹈靖康之恥的覆轍,畢竟歷史已經真刀真槍的上演過了。
“據老臣親歷所知,女真鎧馬與契丹、渤海等族僕從騎兵大不相同……自知強弱不敵,豈可列陣與之正面衝突?”
种師道娓娓道來的這番經驗之談,概括起來其實就十個字: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敵。
聽起來似乎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然而已經是經過歷史驗證過的事實,何必自欺欺人?
儘管如此,趙桓仍然心有不甘:“若依種老之見,莫非要拱手讓道於敵?”
“非也,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老臣懇請陛下移駕他處,暫避敵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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