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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紀啊,氣大傷身,何苦來哉?息怒,息怒......”
宇文虛中閃身從廳事房堂屏後面走出來,快步來到李綱和翁彥國中間溫言解勸一一眼瞅著他們兩姻親就要鬧僵了,這個節骨眼上自己怎麼還好意思繼續偷聽牆根兒?
孰不知李綱摔杯子也好,說狠話也罷,看似頭腦發熱,率性而為,其實很大程度上是在向包括宇文虛中在內的旁觀者表明自己的心跡,畢竟關鍵時候立場和站位決定著仕宦前途,來不得半點含糊。
翁彥國本來又驚又嚇又氣又惱,直到此刻看到突如其來的宇文虛中,他這才豁然醒悟,難怪李伯紀從始至終一直在跟自己打官腔,原來是隔牆有耳,身不由已啊!
李綱方才一通操作猛如虎,不光把宇文虛中從幕後逼向了前臺,就連站在門外中庭裡擺龍門陣的張浚、趙鼎、黃經臣、梁揆、劉錫、蔣宣、閭勍、左言等人也都驚動了。
一時間廳事房外屋裡擠滿了各色人等,既有宰執大臣,又有御史言官,還有中官大璫以及禁衛管軍,事到如今翁彥國根本不用思量,只看這個陣勢就知道除了俯首聽命之外,自己並無它路可走。
李綱趁機當眾提出了早就想好的解決方案:以朝廷的名義勒令翁彥國就地戴罪立功一一此舉既不罔顧國法,又可以稍徇私情,可謂是兩全之策。
按照他擬定的具體措施,一是立刻將滯留應天府的上百艘運糧綱船發往東京,以解朝廷燃眉之急;二是解散各路勤王義軍,同時著令京東第四將劉位和徐州武衛軍趙立,合力清剿白氈笠劉忠那夥山東響馬;三是妥善安置聚集在古宋河以北的十幾萬逃難流民。
這三條當中只有第一條是刻不容緩的急務,要知道,東京士庶官紳和滑縣駐軍大營都在等米下鍋,遲則生變,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因此翁彥國連想都不用想便滿口應承下來。
至於另外兩條,他適時提出了自己的顧慮,畢竟當初截留勤王義軍的初衷是募兵以自衛,這個時候將他們全部解散,十幾萬流民便是十幾萬張嘴,湧入應天府城之後一旦發生哄搶騷亂,那就麻煩大了。
眾人當庭合議了一下,最終決定暫緩解散勤王義軍。
眼下虜寇已經退師,讓他們這些人配合京東第四將禁兵將十幾萬流民勸返回原籍之後再行定奪,至於白氈笠劉忠那夥山東響馬不過是癬介之疾,清剿不是目的,目的是殺雞駭猴以儆效尤者。
時間緊任務重,大家立即分頭行動,黃經臣和梁揆擔心翁彥國陽奉陰違,主動要求跟著他去梁園鎮解封運糧綱船,劉錫、蔣宣、閭勍、左言四人則與京東第四將劉位一道,打著清剿山東響馬的旗號整肅諸路勤王義軍。
剛剛還你一言我一語議論紛紛的廳事房外屋裡,轉瞬之間只剩下李綱、宇文虛中、趙鼎和張浚四人,現場氛圍驟然冷清了許多,這個時候正好可以說一些關起門來的話。
“人言李公剛正不阿,不徇私情,果然百聞不如一見啊!”張浚率先發聲打破了室內短暫的沉默。
只見他緩步走到李綱面前,規規矩矩地鞠躬致歉道:“下官此前口無遮攔,如有冒犯,還望李樞密寬大為懷,多多海涵才是。”
昨夜折騰了一宿,直到現在都沒合上眼,剛剛又發了那麼大火,李綱感覺自己心跳如打鼓,分分鐘都可能昏厥仆地,哪有功夫跟一條亂咬人的瘋狗斤斤計較?
因此他一邊輕撫著太陽穴,一邊虛言應承道:“區區小事,不足掛齒,張御史多慮了。”
張浚見對方都不拿正眼看自己,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只得訕訕地退回到原來的座位上去。
“恭喜啊伯紀……”坐在堂案上首位置的宇文虛中,忽然不動聲色的冒出來這麼一句。
前程未卜,何喜之有?
李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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