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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娘正這麼想著,冷不防安氏忽然看向她:“她這個樣子,吵得我頭疼。你來和她說。”
“啊?”霜娘一愣,見安氏已經扶著額角低了頭,就沒給她推拒的機會,只得磨蹭著轉向了周嬌蘭那邊。
先把自己的帕子遞給她——不是心疼她或是要討好安撫她,而是她的鼻涕快哭出來了,有點惡。
周嬌蘭看也不看她,一把扯過去了。
霜娘也不在意,把話在腦子裡過了一圈,組織好語言,向她道:“二姑奶奶,太太剛問你話的意思,不是懷疑你,而是必須要得你一句實話,才好想下面的事。大哥兒沒了和你有關,是一種處置;和你沒有關係,又是另一種處置。你既然回家來求援,那就要和家裡人說實話——”
“什麼這種那種,我都說了我什麼都沒幹!”
霜娘和周嬌蘭沒來往沒交情,並不受她的情緒影響,被打斷了就等她喊完,然後繼續道:“和你沒關係是最好。但是,如果和你有關係,你是讓什麼人做的,有幾個人參與,又有幾個人沒參與但知情,這些人的可靠程度如何,現在是什麼處境,你都要說出來。如果你隱瞞,太太得到的訊息不完全,失去了替你善後的時機,叫成襄侯府查出端倪來,你再怎麼哭都晚了。”
說這整段話的時候,霜孃的表情平靜到近乎冷酷,她的心情也是如此。不這麼封閉自己,她怕自己心抽抽著,要吐出來。
安氏不想理周嬌蘭,她又何嘗想?這裡面夾雜的是條孩童的性命——霜娘承認周嬌蘭如果弄死他是有她的理由在,她可以對此做到的最大限度是不聞不問,但現在要替周嬌蘭開脫,她就真的覺得不適極了。
但沒辦法,包括安氏在內,她們選擇的不是事情的對錯,而是立場,安氏比她還不願意搭理周嬌蘭呢,也只好坐在這裡,想法替周嬌蘭收拾這個爛攤子。真叫她殺子的事被查出證據,成襄侯府那邊還不知要怎麼發瘋,這要是一般庶子也罷了,就咬著牙死不承認,事情慢慢總會過去,京里豪門那麼多,還沒見哪家因為沒個庶子把主母怎麼了的。可週嬌蘭嫁過去三年多還沒訊息,這是三代單傳下的一根獨苗,說句不好聽的實話,真比周嬌蘭這個主母值錢。
周嬌蘭的眼淚停了,顯是有點被這番話震住,但過了片刻她回過神來,還是咬住了沒有改口:“我什麼人也沒叫,他死了是他命短,怎麼就非得是我害的——我要害他早害了,為什麼都幾年過去了,等到他能跑會跳的時候才動手?”
這理由比先前瓊雲說的有說服力多了,確實,那孩子抱到周嬌蘭院裡的時候好像還未滿一歲,對一個話都不會說的嬰兒下手當然要容易得多。
霜娘想畢,又見自己把話已經攤開坦誠到這個地步,周嬌蘭都還是維持了原說法,看來是沒有說謊。她便鬆了口氣,轉頭去看安氏,見她的面色也好了點。
安氏和她的判斷一樣,霜娘再看周嬌蘭,就覺得她順眼多了,和她道:“那你不該就這麼跑回來呀,你婆婆要以為你心虛了。”
周嬌蘭斜她一眼:“你知道什麼,那老太婆發了瘋一樣,上來就打我。我憑什麼叫她打著,當我孃家沒人麼。”
霜娘道:“那你問沒問出事時的具體情形?你家大哥兒不可能一個人到水邊去吧,看著他的人呢?可是有人說了你不好的話,所以你婆婆牽連上你了?”
周嬌蘭被問得一愣,繼而怒了,一拍椅把:“我說呢,原來是哪個賤人告了我的歪狀!等我回去查出來,必要撕了她的嘴!”
“……”霜娘服氣了,見過草包,沒見過這麼草包的,如此切身相關的大事,居然什麼也沒弄明白,就這麼稀裡糊塗地氣回孃家了。
她待要再問,卻見周嬌蘭拍完那下後,身子忽然縮了起來,面上流露出痛苦之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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