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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說出這句話來,但他都提到“和雪娘年歲相當”這樣的詞了,意思明擺得不能再明擺了啊!
可週連營就要咬這個字眼,他也翻不起臉,老丈人的威風在心裡過過癮罷了,哪裡真擺得出來。這個女婿往那一坐,一身顯貴氣質,他打眼一看就要矮一截。
只好和緩著聲氣重新往更明瞭問:“那沒成親的呢?可有一兩個——一個也夠了,賢婿的知交,想來都是好的。”
“沒有——”周連營說了兩個字,賀老爺的臉色剛剛發白,他又想起什麼似地,改口道,“其實有一個,只是岳父必定看不上眼,還是不用說了。”
賀老爺忙迭聲道:“看得上,看得上,賢婿快說!”聽他之前報出來的那一串就知道了,哪個都比他家高上好幾個層級,憑他自家本事,是肯定攀不上去,連認識一下都難。
周連營就道:“是我在邊關衛所裡認識的,姓岳,是條我極佩服的好漢子。現在雖只是個百戶,但我相信憑著他的本事,必有出頭的一天。”
賀老爺聽到開頭“邊關”兩個字,心就沉了沉,再往後一聽,現在還是個百戶,真是快把一顆心都涼透了,只還不死心地懷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說不定是哪個將門裡出來的虎子呢?文臣還是武將,只要門第夠高,他不太挑的啊。
就聽周連營繼續往下說:“他今年不知是二十四還是二十五了,因為一直在軍中,又是個孤兒,家裡沒人能替他張羅,就拖下來了。岳父要是不嫌他歲數大了些,我就修書一封,寄去衛所裡給他——”
“我不要!”雪娘尖叫。
賀老爺是沒叫,但同樣的三個字明明白白地寫他臉上了。
周連營絲毫沒受雪孃的魔音影響,鎮定地道:“我早說了罷,岳父看不上眼的。只是除了他,我再不認識沒成親的了,我的年歲擺在這裡,我的知交裡又哪有十六七的,岳父先前問我,就是問錯人了。”
賀老爺真是一口老血梗在心間,咽不下吐不出,一次次希望又失望,到這時他再也忍不住了,原想指責這女婿有拿人戲弄的嫌疑,話沒來得及出口,先被糊了一臉,還難以駁他——他這麼說沒錯啊,少年間差了四五歲,就算差不少了,一般是玩不到一塊去的。
霜娘原來止了“咳”,被他最後這倒打一耙,引得又“咳”了起來。
周連營伸手過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背,道:“怎麼總是咳嗽?可是吹了風?”
霜娘知機,邊咳邊道:“是我不好,咳,難得出一回門,掀了一路車簾,只顧著貪看風景了。”
周連營道:“不舒服該早說,何必硬撐著,又不是在外人家。”就拉她起來,向賀老爺和賀太太告辭,說要回府請大夫去。
雪娘怒極了,跳起來道:“六月裡有什麼風能把人吹病了,大姐明明是憋著笑話我才咳的!”
“我不是病,咳,是嗆著風了。“霜娘擺手,道,“不過是找不著人家罷了,我有什麼可笑話你的。”
這句貌似解釋的話如尖刀一樣刺入雪娘心胸,她再也受不了更多刺激了,哇地一聲,哭著向廳外跑走了。
胡姨娘看一眼女兒背影,想追又硬止住,氣急敗壞地衝霜娘:“這是你親妹妹,大姑奶奶怎麼說這麼戳人心的話!”
霜娘甚無辜:“難道我該順著雪孃的意思說我就是在笑話她?”
胡姨娘抖著手:“你!”
賀老爺顧不得她們間的鬥嘴,他向著周連營還想做最後一把努力,道:“你知交裡沒有,關係普通一點的朋友呢?又或請親家母幫幫忙,總不至於都沒有一點頭緒吧!”
畢竟心裡有氣,雖則不敢鬧翻,“賢婿”是不肯叫了,口氣也硬了些。
但很遺憾對周連營沒有任何威懾力,他轉過頭來,語聲更硬:“岳父有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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