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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娘興沖沖回臥房照鏡子,春雨忙忙跟在後面。
妝鏡裡映出張被膏藥糊了半邊額頭的臉龐來,霜娘滿意地欣賞著,還左右換著角度看:“不錯,不錯。”
春雨無奈:“奶奶,到底哪裡不錯了。”
“這才顯得我是個受了傷的人呀。”霜娘轉過臉來,一笑,然後就把臉垮下來,整一副愁眉鎖眼的樣子,嘴角都下垂著。“你看,我這樣,是不是日子過得很不好的樣子?”
春雨約莫抓到點頭緒,作為位次僅在金盞之下的貼身大丫頭,霜娘娘家那些人事自然也都瞞不過她:“奶奶這是——?”
“苦肉計。”霜娘向她眨眨眼,“我這一趟回去,不知要怎麼鬧著我了,我把這樣兒擺出來,不等他們來逼我,我先下手為強,訴一訴苦去。”
若沒周連營,她什麼也不怕,能敷衍過去就敷衍,敷衍不過去大不了翻臉,她就是要拖大雪孃的年紀怎麼了?氣死胡姨娘才好呢,叫她知道一下“報應”兩個字怎麼寫。
但多了周連營,所有解氣的選擇就都不能用了。他不知道她的成長經歷,可能也沒什麼興趣知道,或者說,就算知道了,也會和這世間大多數的看法一樣,以為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即便受了委屈,哪裡能和父母翻臉相向呢?
所以霜娘不能不心有顧忌,報復再重要,重要不過她今後的人生。以後她和周連營相處日久,或許可以慢慢就此和他溝通,取得理解,但就以目前狀況,算是新女婿頭一回上門,是萬萬不適合當著他面就叫他看見她和孃家決裂的,最好連有矛盾都不要露出來。
“怎麼訴苦?”
門口忽然傳來淡淡的問句。
“……”
霜孃的腰板硬了,她僵直著一點點轉過了頭去。
碧色滾繡一圈花草紋的門簾掀起,顯露出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來。周連營站在那裡,堵住了整道門的身形顯得很有壓迫感,看過來的目光和聲音一般平淡,不蘊含多少感□□彩。
……通傳的丫頭幹什麼去了?不是每回都會在外面喊一聲的嗎?
一天之內第二次揹人說話被抓包,還一次比一次要命,霜娘只覺得,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第64章
這種狀況,春雨顯然是不太適合在場的,隨著周連營邁步進來,門口有了空檔,春雨低著頭,悄無聲息地就出去了。
霜娘想打個招呼,起碼緩和一下氣氛,但不知怎地,她有點張不開口——憑心而論,周連營看上去並不可怕,他沒有什麼外露的怒意,頂多是氣場有點冷淡而已。
她乾巴巴地站著,眼看著周連營走過來,到她面前時站住,目光向上,定在她的額頭上。
霜娘知道他必定是在看她貼的那塊膏布,幾分鐘之前她還攬鏡自賞,覺得這是個很好的主意。但現在被他這麼看著,她一點得意的感覺都沒有了,只覺得這麼幹的自己蠢到不行。
也許是錯覺,也許她就是這麼慫,反正沒多大功夫,她覺得自己額角都滲出汗來了。
那一塊很快有點發癢起來,但是在周連營的眼皮底下,她抬不起手來,只能硬抗著。
但生理反應控制不住,太不自在,她忍不住連眨了好幾下眼,然後就見到周連營的手掌伸過來了。
她反射性要向後避讓,周連營屈指,敲了她一記額頭:“別動。”
一滴汗珠隨著這一敲滾落下她的眉心,滑過鼻樑,滴下。
霜娘窘迫死了——不是錯覺,她真這麼沒出息,居然真緊張出冷汗來了。
周連營下一個動作就是去揭她額上的膏布,霜娘不由輕“啊”了一聲,但想起他的話,在要躲之前強行定住了自己,由著他動作。
那膏布是才貼上去的,現在還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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