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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景不應景了,懸腕提筆,認真寫起來。

這回直到最後一句時都沒出差錯,最後一個字是“喜”,她寫到半截,忽聽外頭小丫頭們的動靜有點亂起來,跟著就是芳翠的聲音:“六爺回來了。”

霜娘意外,筆跟著一歪,字中的那一橫就直直衝出去了。

這種練筆廢一個字就等於整篇廢掉,霜娘對著那不合群的一橫心痛了一瞬,暫時還是沒捨得丟,擱了筆忙忙往外頭迎人去了。

因下著雨,周連營的腳步比平常略慢,手裡舉著把油紙傘,剛行到了院中。

石板路上擺著好些盆花,他的目光從一盆茉莉花上溜過,新綠的葉裡,藏著無數雪白的花朵花苞,水珠滾動不休。

“六爺今天回來這麼早。”

聽得這比丫頭們都格外熟悉些的招呼聲,周連營把傘舉高了些,循聲望去。

霜娘邁過門檻站在廊下,隔著雨幕,他只見她烏黑的發,細白的臉,月白衫子淺碧羅裙,他心頭一動,不由扭頭又望了那盆茉莉花一眼。

再回頭時,便見霜娘又往外蹭了兩步,他腳下加快,幾步上了臺階,道:“別出來,看溼了你的裙子。”

他收了傘,芳翠想接,手剛伸出半截,春雨已先一步接過去了,她低著頭退了兩步,站去一邊。

周連營往裡走,邊道:“忽然下了雨,雨天不便往別人家去,所以回來了。”

原習慣性要往西次間去,餘光瞄見另一邊簾下透出的亮光來,他頓住,就轉了向,進了書房。

書桌上的筆墨擺放一看就是個正在使用中的狀態,他在書桌後站定,見鋪著的紙墨跡未乾,顯是剛才書就,便拿起看了起來。

霜娘不大好意思,站在旁邊道:“無聊所以練一練的,我的字不好。”

周連營笑了笑:“我的字也寫得一般。”

騙人。霜娘忍不住睨他一眼,陪太子讀書的人,就算學問沒那麼高明,寫字這種門面功夫怎麼會差?

她伸手要奪:“別看了,這張寫廢了,該丟掉的。”

周連營早已注意到那個寫壞的字了,太明顯,滿紙規規矩矩的小楷,獨有它一個破了格。他鬆手讓她拿了去,道:“我回來得不巧,擾著你了。”

霜娘團起丟進了字紙簍:“怎麼怪得著六爺,我自己的心不定。”

她話是隨口客氣說的,說出了口才覺得有一點點不對,練字沒什麼,心不定易被幹擾也沒什麼,然而再加上她練字的內容,那就——很有點什麼了。

她想應景所以挑了《風雨》,但這首詩並不是寫景詩,雖然每句的句首都跟風雨搭邊,但作用只在起興,它的真正重心著落在每句的後半截,尤以末句最廣為人知——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這是首懷人之作,更寬泛一點看的話,可以直接把這當做是一首情詩。

所以,那啥,這麼引申下來,風雨天,懷歸人,心不定,她整個言行加起來,大致等於相如情挑文君,唯一一點對不上的是性別反了。

——這誤會真大了,就算她想主動一下,以她這個感情生手加學渣,也布不出這麼精緻含蓄又渾然天成的局啊!

想解釋,從哪解釋起呢?怎麼說都感覺越描越黑,霜娘傻站住了。

“我壞了你一張紙,賠你一張罷。”

周連營的反應倒很尋常,霜娘聽這一句,不由鬆了口氣,心想他應該是顧及她面子,沒有順著加以調笑,把話題帶開了,或者也有可能是他就不好這一口——雖然他看著不是粗放型,但口味這種事,看是看不出來的,和外表也不一定要相符。

她等著周連營下一步的動作,不知他是怎麼個賠法。但跟著卻是她被拉過來,按到椅子上坐下,周連營拿起筆,塞到她手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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