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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到尾,再不敢節外生枝了,老老實實把想捐官的想法給說了,但他這時候已經不報什麼期望了,周侯爺這麼厭煩他,哪還能指望上給他出力?他就說得有氣無力的。
但對周侯爺來說,這是大出意料,再沒想到這個兒子居然開了竅,想著要上進了。他的態度一下平和了不少:“你早說有此意便是,拉扯你弟弟做什麼。”
他說著,下一句話的口氣變得威嚴起來:“你可是想好了?這回你要是再反悔,別怪我打斷你的腿。”
周連平聽著竟是有門,心下一喜,忙道:“兒子想好了,只要父親肯幫忙,以後兒子一定用心當差。”
就又下了一堆決心,周侯爺難得有耐心地聽他說完了,揮揮手:“行了,我知道了。你去罷,這些日子別往外跑了,在家等著訊息。”
“是,是。”周連平大喜過望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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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被訓得不輕,但事情極順利地就辦成了,周連平心情極好地回後院去了,找到秦氏吹噓了一番。
秦氏也很高興,想到在不遠處向她招手的誥命,心裡就熱乎乎的,句句都捧著周連平說,周連平吹噓之餘,也又抱怨了幾句周侯爺偏心的事,秦氏也全都順著他,跟他一起數落六房,還數落得比他更起勁。
周連平原來心裡的三四分不平,叫她賣力地捧成了七八分,一跺腳,起了身:“不行,父親不補償我,我問老六要去!不管怎麼說,他那個蔭職原來就是我的。”
秦氏傻了——如霜娘對她的定位,她就是個嘴上很能說但行動約等於零的人。“這,問六弟能要什麼啊?”
她第一個想到是錢,就道:“六房沒多少錢吧?六弟妹空手嫁進來的,六弟的俸祿都是交公中的——就不交也沒多少,要有點什麼積蓄,那多半是太太補貼了去的,你要是打這個主意,太太知道了饒不了你。”
“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問老六要錢去,要了他也不會給我。”周連平嗤了一聲,“我要的是人。”
秦氏心裡立時起了不妙的預感:“……什麼人?”
周連平也不瞞她,嘿嘿笑道:“六房裡有個丫頭挺好的,我幾年前就看準了,只是先頭不好下手,現在老六回來了,我去叫他送給我,想來他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
他說的自然是金盞,當年打她的主意沒打成,沒防備還叫人捶得爬不起來,他事後憤而想報復,卻被周連政找到頭上警告了一番,不得已先吞了這口悶氣。
那往後他雖其心不死,但一直沒找著合適機會,時間久了後慢慢也就忘掉了——外面鬥雞走狗的樂子多得是,一個丫頭,他沒那麼些空閒總記著,但這回秦氏這麼反覆地提著六房,就叫他又把舊事想起來了。
當年周連政不許他打金盞的主意,是因為六房那個母老虎是個孀婦,她身邊的丫頭動不得,可現在沒這個妨礙了吧?他再去要,又有理由,就不信要不到手。
周連平想著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秦氏可是一點也笑不出來了,她不知道舊日那場糾紛,周連平人沒弄到手,還捱了頓打,這麼丟臉的事當然不會回來和她說,但莫名地,她隱隱有種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當即就要發火,十分按捺著才降下破口而出的尖聲:“院子裡這麼些人還不夠伺候你的?你連我陪嫁裡的粗使丫頭都摸上了,還不足饜,還看上隔房的人了?!”
“你說那個琴兒?”周連平不以為意地道,“我也就圖個新鮮罷了,現在看她也就那樣,正好你不喜歡她,那就隨你打發好了,也讓你出口氣。”
秦氏一點沒有出氣的感覺,她還想吐血——這麼快就隨她處置了,那昨天她那一巴掌到底為什麼挨的?
“我不同意,周連平,你瘋了,你敢去要,要來我也不會準她進我們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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