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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都要利用。要是皇上哪天翻了臉,定了大皇子的罰,看他們怎麼辦?
但陳珏有些事要求丁家,自然不願意這個時候得罪婆婆。她笑道:「我怕是這幾天沒空,要去看陳珞,也要看父親是怎麼安排的。您要是想幫著陳孺人去真武廟求醫,我那裡沒有父親的名帖了,但有陳瓔的名帖,您看行不行?」
她婆婆哪裡敢要鎮國公的名帖,連聲應好,把這件事糊弄過去了。
只是陳珏寫了信給丈夫,丁姑爺卻不同意她的做法,還怕她鋌而走險,道:「過幾天我正好要回京城述職,你且等我回去之後再說。」
陳珏捏著信,望著窗外花間開出了嫩黃色小骨朵的桂花樹沒有說話。
二皇子匆匆去了真武廟。
逍遙子想著真武廟已經下了場,那就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唱出戲,哪怕落幕後真武廟再次香火凋零,也比沒名沒姓的好。
他親自接待了二皇子。
二皇子連眼角都沒瞥他一下,直奔陳珞休息的院子。
陳珞好好的,又因為從前那些顧忌和期盼都沒有了,如釋重負般,這幾日簡直如珠寶,開始反射出屬於自己的光芒。
他閒閒地坐在院子裡的紫藤架下,一個人執子下著圍棋。
晨間金色的陽光透過花枝斑駁地灑散在他的身上,月白色織竹葉暗紋的道袍一塵不染,透著股子悠然自得的寧靜。
二皇子心裡頓時像被巨浪打翻的小船,臉上從小就被教導嬤嬤們教訓出來的肅然都端不住了,不由自主地高聲喊了聲「琳琅」。
陳珞回首,丟了棋子,淡然地起身,朝他作揖行禮,語氣平靜而又不失敬意地稱了聲「二皇子」。
二皇子千言萬語全都被堵在了喉頭。
陳珞從小和他像兄弟般長大,他從小就是個鬧騰的人,什麼時候和自己這樣彬彬有禮過。
他腦子飛快地轉著,想到陳珞自從跟大皇子去了刑部之後對自己的疏離,想著和大皇子一起遇刺,他突然發現,他自此之後好像也沒有和陳珞說過一句話。
「你,是不是在怨我!」二皇子垂眸,猝不及防地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沒有!」陳珞對這一切都感覺到了厭倦,二皇子也好,三皇子也好,這些想謀求天下的人,他全都不相信,他現在,只相信王晞一個人。
他坦然地望著二皇子:「我們長大了,原本就應該君臣有別,從前是我沒有想清楚,沒有看明白。你也不必覺得我們之間有誰對不起誰,隔著這麼大一塊祖產,誰都會心動。」
二皇子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竟然沒辦法反駁。
半晌,他才幹巴巴地道:「不是我。你知道的。我雖然想問鼎天下,卻沒有想過要殺手足。」
陳珞點頭,道:「我知道不是你。是皇上。」他看到二皇子驚恐地朝他搖頭,揚眉不屑地笑了笑,卻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道,「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你我兄弟一場,沒必要迴避。我只是心灰意冷。你卻身在局中,不逆流而上就是個死。你有什麼事,還是跟大皇子說個明白為好。若是能和三皇子、五皇子說清楚,那就更好了。攘外必先安內嘛!」
說完,他又自嘲地笑了笑,道:「這也只是我一家之言。你聽聽就算了。大主意,還得慶雲侯拿。他們這些幾代朝臣,走過的橋比我們走過的路還要多。肯定更穩妥。」
但卻各有各的想法,不像陳珞,不管是誰當皇帝都有他的一席之地,他反而能真心的對待他們兄弟幾個。
二皇子在心裡道,想想身後跟來的人,卻始終沒有把這個想法說出來,而是想了想,像從前那樣拉了陳珞的胳膊,道:「走,和我一道去看看大皇兄。我怕他誤會我。」
陳珞卻一副不想參與他們兄弟之事的樣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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