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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措喝道:「怕什麼?」
武士壓抑著情緒,齒間打顫,面對不勒老將軍時,目光微閃一下。武士顫聲:「您家中剛出生的孩子,死、死了……」
不勒大吼:「什麼?!」
他一拍案木,猛虎般的身形跳起。他大步就向外走,拉著武士嘀嘀咕咕半天。待他回來,他面容鐵青,向木措拱手:「大王,一定要殺了原七郎!我家中竟然都能被他混進去,他還殺了我剛出襁褓的孩子……孩子無辜,他太過冷血了!」
木措安撫這位老將軍,看得老將軍目中淚光點點,他拍拍老將軍的肩,忽然問:「聽說將軍的長子要娶小老婆?」
老將軍一怔,然後恍然。他本猶豫不該在兒子的喜事上鬧事,何況萬一原霽不入陷阱呢,但是想到自己才出生沒多久就被弄死的幼子……老將軍沉聲:「但聽大王吩咐!」
木措朗笑點頭,他冷酷道:「那就將您孩子死的訊息放出去,讓整個王城的百姓都聽著——涼州狼和我們是敵人,不共戴天!那頭狼連這麼小的孩子都殺,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滿城百姓,誰要敢私藏大魏人,以死罪論!」
一夜之間,為了不被大魏人混淆視聽,整個漠狄王城將大魏人士趕出,概不收留。入春後,漠狄仍是陰冷的,大雪連連。這些大魏人士被趕出去後,是死是活,漠狄人蓋不關心。
城中仿照大魏所建的酒樓中,一碗馬奶酒下肚,扮作漠狄人士的原霽與趙江河坐在二樓上,看著下方大魏人被套著鐵索,趕出王城。其餘武士去打探訊息,趙江河看到下方的百姓被如此對待,拳頭捏緊,咯咯作響。
同樣漠狄人扮相的趙江河,虎目瞪向自己對面那個沾著絡腮鬍子強裝成熟的老友:「大魏百姓被這麼對待,我們也不管?這些百姓出了城,就會被大雪凍死!」
原霽無情:「那也沒有辦法。」
趙江河:「你!」
原霽:「大魏人深入漠狄,都是在大魏過不下去了,要麼是逃犯,要麼本就是險中求財,求富。他們進入西域,就應該想清楚大魏朝廷不可能完全庇護他們。我們的處境本就艱難,不應為這些人提前暴露。
「木措在用這些人激我們現身。現在根本不到我們現身的時候。江河,大局為重。我們此來是捉拿一人,震懾漠狄人,多餘的事少做。」
趙江河何嘗不知道這些道理?
只是身為大魏人,見到自己的同族人流落異鄉,被人這般對待,總是難免共情。
趙江河低聲:「我們行兵打仗,本就是為了庇護百姓。」
原霽垂著目,他放置在案上的手臂微僵,他的語氣卻平靜如河:「生死無常,我們此行成功,可以救更多的人。江河,我二哥跟我說,做了將軍,是要看淡生死的。」
趙江河:「所以一點都不讓人接濟麼?」
原霽沉默片刻後,說:「我讓『十步』去給涼州傳訊,我二哥何時能派人過來,又能救多少,就不是我們的事了。」
聽聞涼州會出兵,趙江河稍微放鬆下。趙江河便關注起下方事情的起因,正是因為老將軍幼子的死亡。趙江河誇獎原霽:「少青,你可真是厲害!我整日與你待在一起,怎麼不見你什麼時候摸去將軍府下的手?」
原霽撩目,長睫顫抖,目光靜靜看著趙江河,目中帶著三分奚落嘲弄。
趙江河:「怎麼?」
原霽:「將軍府守衛森嚴,我一個人,雖試圖摸過,但沒成功摸進去將軍府。」
趙江河:「啊?」
原霽手指輕輕搓著酒碗邊沿:「一個不足一歲的孩子,我也沒心狠手辣到那種程度,說殺就殺。」
趙江河無言,目露疑惑,又恍然。
原霽戲謔喃聲:「看來漠狄王庭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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