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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幼萱喃聲:「我師姐出關遊學……師兄卻從未說要去遊學……」
她腦中驀地一頓,想師兄為什麼不出去遊學?
他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怕說不清?
關幼萱心中亂糟糟,再次謝了原淮野一聲。她打算回去研究一下此事,轉身便走時,回頭忍不住再次看了他一眼。
原淮野坐在幽暗中,日光輪替,他的面容一剎那被吞入了角落的陰暗處,看不清晰。
關幼萱出去後,心亂如麻,見到原霽在原淮野府邸外等著她。小七郎背對著府邸,仰頭看著伸探出牆頭的冬日紅梅。聽到動靜,原霽回頭:「你們談什麼了?」
關幼萱盯著原霽,心中想到在黑暗中坐著的原淮野。
原霽的父親,從始至終都坐在那裡,任由黑暗吞沒。他平靜地與她說了很多事,語氣都死氣沉沉,只有提起原霽,他目中才有一些光。原霽深恨自己的父親,可是關幼萱想著,也許原霽是原淮野活著的唯一期望了吧。
哪怕父子不言不語,也不相見,老死不相往來。
哪怕原淮野給自己判了死刑,與妻子離心,與兩個兒子都不親近。日後原淮野,必然也是孤零零一人……坐在幽暗中,被陰暗吞併。
關幼萱心中登時酸楚,她從自己懷中拔出匕首:「夫君,你低頭。」
原霽不解地低下頭,關幼萱仰頭,鋒利的匕首向他發頂刺去,他眼睛盯著她,一目不閃,絲毫不信她會殺他。關幼萱用匕首割了他一綹長發,握在手中,她對原霽說:「夫君,我去去就回。」
原霽目中閃了一下,見關幼萱轉頭重新跑回原淮野府邸,他沒有阻攔。他微微側頭,看到巷口出現的蔣墨,蔣墨目如毒蛇般,陰沉著臉站在那裡。
對上原霽目光,蔣墨似想上前,但想起什麼,又忍耐下來,掉頭便走了。
「公公!」重新回來的關幼萱跑進大堂,在原淮野詫異下,她將一綹被自己繫好的兒郎長發,放在了桌案上。
關幼萱低頭,不好意思:「是夫君的頭髮。」
她愧疚道:「……我只能給你這個……當念想了。」
她是這般溫柔的女孩兒。原淮野看著她,目中光輕輕閃爍。關幼萱不敢多看,匆匆轉身往外跑。
即將奪門而出時,關幼萱聽到身後原淮野突得說了一句:「當年我與玉瑰,你阿父與你阿母,我們曾戲言,若是日後各自婚娶,就給孩子定下親事。」
關幼萱錯愕回頭,目瞪口呆。
原淮野終於輕輕笑了一聲。他說:「已經過去很多年了。」
第69章
原霽留在鐘山此處, 不過是給各方一個面子,他實則無什麼事。到原霽生辰這日,就連關幼萱都覺得二人待在此地有些無趣, 與周圍貴族男女格格不入。
關幼萱便與原霽商量起他們回涼州的事。
原霽立在一場馬球賽事的欄杆外,目光沉沉如水,盯著場中三方小國夾擊大魏。關幼萱這般一提, 他目中光輕輕一閃,轉頭便笑道:「好啊!我早就想走了,怕你捨不得紙醉金迷。」
關幼萱惱怒地在他後背上輕輕打了一下,原霽側身靈敏躲開。他手包住她粉拳,正要說什麼時, 聽到滿場的唉聲怨氣。小夫妻二人一同扭頭去看,連關幼萱都錯愕:「是大魏的馬球又輸了麼?」
原霽:「水平太差了吧。」
原霽再道:「長安人就是不行啊, 連個馬球都玩不好, 當什麼紈絝子弟。要是我……我的朋友們在……」
他大剌剌地指點一通,周圍男女向二人投來忿忿之色。關幼萱一駭,連忙緊拽住原霽,將原霽拖出包圍圈。她二人身份不好與人明示,成為眾人中心, 可並不是好兆頭。
原霽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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