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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籍太多。讖緯書籍多,預言的內容就多,預言的內容多,機率言之,難免便有蒙對的,有蒙對的,反過來恰不就證明了讖緯的正確?
這些且不必多說。
另1個從事問道:“季軍師,天時在我不假,地利、人和又怎麼說?”
季猛說道:“地利就是,咱們可以選擇1個對咱們有利的戰場設伏。”
“有利的戰場?哪裡有利?”
季猛答道:“南城縣北不到3十里處,有1條河流,龐彩要想來援南成,必須要經此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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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自以為猜到了季猛的打援計策,說道:“季軍師的意思是,等他們渡水的時候,咱們伏兵殺起,給他來個措手不及?”
季猛擺了擺手,笑道:“非也。”
按理來說,龐彩所部既必須要透過這條河流,那半渡而擊當然就是最好的伏兵之法,季猛卻說不是,這人頗是奇怪,說道:“不是?”
季猛說道:“咱們固然是可以趁郡兵渡水之時,對他們展開進攻,可是如果這麼做的話,咱們就很難將援兵1舉殲滅,而若不能將其殲滅,咱們掉頭再打南成的時候,不免就還會受到援兵的影響,不能專心1致進行攻城,反過來,城中知了援兵在外,則士氣1定會變得高昂,如此1來,南成此仗可能就會陷入僵持,對咱們不利,所以,此策不可用也。”
“軍師是啥意思?難不成是要等他們渡過水後再打?”
季猛說道:“我正是此意!”
帳中的諸多從事、卒史面面相覷。
董憲忍不住了,說道:“郡兵的甲械可比咱們強太多了,還有騎兵!放過河來與他們野戰?咱能打過麼?”
季猛說道:“我有1策,可使我軍獲勝。”
“什麼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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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猛說道:“咱們提前派些人馬,潛伏在河水對岸,等他們渡水以後,將水上的橋樑毀掉。”
董憲若有所思,說道:“將橋毀掉……”
季猛說道:“君等請試想之,若是換了渡水的是君等,前腳才渡過河流,突然兩邊伏兵殺出,正要鏖戰,而後頭河橋被毀,值此時也,君等會是何感受?”
帳中的從事、卒史們都想了1想。
董憲說道:“兩側伏兵殺出,後路又斷,定然驚慌。”
季猛笑道:“要的就是讓他們驚慌!我敢斷言,那個時候,龐彩所率之郡兵肯定是軍心大亂,再無鬥志,咱們趁勢掩殺,何愁不能將之盡殲於水之南岸?”
董憲問道:“軍師適言天時地利人和,敢問軍師,人和又是什麼?”
季猛說道:“如此前咱們所料,龐彩必是已知我部將與樊大率部聯兵會合此事,他既要救南成,又擔憂費縣的安危,這就給咱們帶來了兩個利處,1是其部的精兵,他定會留不少守禦費縣,1是他所帶來援南成的郡兵,難免士氣不安。反觀我等,咱們士氣如虹,力大率1令之下,咱們無不奮勇爭先。敵心亂而我部如臂使指,這不就是人和也在咱們這邊麼?以此天時地利人和,攻其不備,焉有不勝之理?是以我說,這場打援,咱們只要打,就必定能勝!”
帳中的從事、卒史們都神色變換,皆在考慮之中。
季猛觀眾人神色,又笑道:“除此天時地利人和,郡兵還有1個劣勢。便是諸位當都知曉,行軍之時,鎧甲諸物都是收儲在後的,郡兵甲械再是精良,未有披掛在身,何懼之有?況則……”他從腰帶上掛著的囊中,取出根蓍草來,示與眾人說道,“況則,就在昨晚,我專門為要不要打援卜上了1卦,乃是個大大的吉兆!”再次環顧眾人,他鼓舞說道,“諸君,只要先能把龐彩的援兵盡殲於水之南岸,然後回師,再來攻打南成,南成之破,唾手可得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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