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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打之前,大率不妨可預調精卒,設伏營外,一旦城內真的敢遣兵援之,就將城內之援也一舉消滅!這樣,說不定一戰過後,業亭縣城亦可得之了!”王丹儘管臉貼著地,頭趴在臂彎間,難得話音嘹亮清晰。
力子都連連點頭,說道:“先生此見甚是。”
王丹又大聲說道:“業亭一下,平曲、厚丘兵馬盡為大率殲滅,則沂平整郡就將為輕鬆地為大率有矣!在下在此,先提前祝賀大率!恭喜大率,賀喜大率!”
力子都撫摸著美鬚髯,英俊的臉上盡是矜持的笑容,說道:“先生怎還拜著?快請起入座。”
王丹從地上爬起,與季猛各歸座席。
綜合了季猛、王丹的建議,力子都便與諸從事們商定,明日先把敵援消滅,同時設伏營外,一旦城中出救,就將城中出來的兵馬也一舉殲滅。劉昱部因為連著攻城兩日,損失不小,明日此戰,力子都沒有給其部安排任務。
實力決定一切。
力子都的部曲兵馬多,敵援少,因是在對付這支敵援的此個問題上,也就不需要過多考量。
定下了明日的戰策之後,力子都先是令人,去董憲營中,給董憲傳令,繼與帳中眾人說道:“業亭尚未攻下,明日或將有大戰,今晚,我就不留諸公在我帳中飲酒了。且等攻下業亭,生擒杜儼,我在縣寺置酒,與諸公痛飲!”
帳中眾人盡皆起身,齊聲應諾。
說是不留眾人飲酒,力子都還是設了個小的酒宴,大部分的從事離去後,他與季猛、王丹、高寶、蕭成、李瑾幾人,痛飲了一番。今日攻城,李瑾極是勇猛,力子都在酒席上,對他再三誇讚,和他連著碰了幾杯酒,還邀他旋舞,這倒是讓高寶瞧得心生醋意,亦切無需多提。
宴席罷了,季猛回到本帳,一個胖胖的婢女迎將上來,伺候他洗過臉,又給他捧上醒酒熱湯。
季猛酒沒喝多,醒酒湯喝了口,便放去了邊上,他坐在案後的席上,手托住腮幫,發起呆來。帳中伺候他的這個婢女姓徐,不是力子都送給他的那幾個胖婢,是他從家中帶來的,很得季猛的信任。帳中無有外人,徐婢就問他說道:“郎君,賤婢看你,好像不太開心,咋了呀?”
“我看著不開心麼?”
徐婢說道:“可是因為今日城中援到,故此郎君為此憂心?”
“敵援雖至,才只一兩千眾,不足為慮。”
徐婢問道:“既是不足為慮,郎君緣何不快?”
季猛身高八尺,雖是儒生,但長得膀大腰圓,臉盤也大,頭髮稀疏,與文雅二字絲毫不相搭,這個“郎君”之稱,放在他的身上,還真是有些格格不入,與曹幹、劉昱被呼為“郎”,那是給人以截然不同之感。劉昱相貌俊朗,曹幹雖出身鄉民,然而年輕,長得不醜,身材也好,“郎君”之稱,對他兩人才是合適。
到底徐婢只是個婢女,很多話沒辦法對她講,季猛欲言又止,末了,嘆了口氣,說道:“我所憂者,我所憂者……,‘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徐婢不識字,不曾讀過書,不知季猛所引此句詩的出處,茫然一頭霧水,問道:“郎君這話什麼意思?賤婢聽不懂。”
回想投到力子都帳下以來,到現在為止的種種經歷,如同走馬燈,在季猛的眼前接連閃過。
最初投到力子都帳下之時,因為自己懂讖緯之術,並且擅長卜卦,立刻就得到了力子都的信用,那時的力子都對他可謂是言聽計從,他當時還覺得,力子都確實是個值得投靠、效忠的主君。可是隨著在力子都帳下日久,力子都各樣的缺點開始暴露出來,好猜忌,不仁厚,喜怒無常,自矜容貌,好大喜功,對部曲嚴酷,對百姓更無仁可言,季猛而今是越來越覺得,力子都似乎並非是如他早前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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